军士便将怀中捧着的大刀扬起在空中,他们又将含在嘴里的烈酒猛力喷在大刀上。
一切完毕,带队的队官才跑到监斩官贺飚身前,大声报道:“一切就绪,请令行刑!”
“行刑!”
贺飚大声喝令。
“斩!”
行刑的队官跑回去,又是一声大喝。
只见阳光映射下,一柄柄大刀飞舞,一股股鲜红的血水喷溅,一个个头颅滚落地下,一声声惊呼自四方传来。
…………
不要说北面那些因好奇而赶来瞧热闹的军户们,就是西侧那些跪伏待斩的悍匪,也是一个个哭爹喊娘,悲声嚎叫不止。
他们本就没有骨气可言,平日里欺男霸女,若真的到了要命关头,便是一个个自顾自的先逃为上,今日眼看就要人头落地,一命呜呼,便瞬间崩溃,哭嚎成一片。
贺飚见西边略显慌乱,他回身怒目一瞪,大手一挥,道:“使尔等闭嘴!”
身后那二十名镇抚军士手持大棒飞奔而去,一通挥砸,纷乱哭嚎的匪徒们,霎时便显得安静下来,虽还有个别的仍旧小声哭着,但都不敢再放声哀嚎喊叫。
随着一声声的喝令,又是十名匪贼被押到中间,同样的程序走了一遍,在同一声喝令下,又是十颗头颅滚落在地上。
在南关外看热闹的军户们都捂着嘴,发出阵阵惊呼,有那些胆小的已经开始往后退了。
人就是这样,有些事情他没看到之前,都是十分好奇的,甚至不会相信,可真正看到的时候,往往又接受不了。
今日,听说新任分守将军要在南关外将擒获的各处悍匪斩首示众,一个个便怀揣着好奇的心态,跑到堡城南观斩。
可是他们真的见到血腥场面,反而是一个个都心惊肉跳起来,他们瞅瞅滚落地上的一颗颗人头,又瞧瞧对面稳稳坐着,神色阴冷冰寒的张诚。
一个个都是噤若寒蝉般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就连那些害怕至极的军户,也只是悄悄的往后挤着,根本不好太过用力。
“唉,我说……滑溜,你平日不是挺横的么……咋还往后挤了哩……”
“哪个后退了……草……你个憨包……”
…………
“这……一下子砍这多人……是不是……”
开平卫经历司经历曹金旺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嗯,张大人不简单,就这魄力,咱刘志是服了。”
镇抚司镇抚刘志语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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