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是各旗中的余丁,自愿随军出战抢掠,并自备马匹军器,为的是立了战功再好提升为战兵、步甲、马甲等等,此时他们的战斗能力还是很有限。
还有各马甲、步甲自己带来的阿哈、包衣奴才什么的,也有近百人之多,鞑虏马甲骑兵每每出战,都会带着自家的包衣阿哈一二人随同,伺候他们起居,照料战马,帮着保管劫掠的战利品等等。
这些包衣奴才视其主子的富裕程度,基本上都有骡马骑行,不然就跟不上主子的脚步,而且很多包衣都配有武器,可以协助主子与大明官军作战,然铠甲就没有了,最多也就个别表现优异的能混个步甲穿穿。
……
此刻,这伙出来劫掠的清军虏骑,正聚集在马坊村用午饭,准备午后就返回通州。
今日午饭时,这领队的分得拨什库才得知,上午外出劫掠的哨骑,在西南的吕各庄遇到明军哨探的事,不过这分得拨什库已然多次随主子入犯京畿,很是狂妄,也就没当回事。
可刚刚又有禀报,说有明军哨骑再次出现在马坊附近,这名分得拨什库也只是派出两个壮达,各领一什精骑,分别向西、北两个方向继续哨探。
自己依旧在村子靠北一座较大的屋舍院子,与剩下的三个壮达围着一堆炭火,在烤着一条羊腿,完全没有当一回事。
“大人,这帮明狗胆子也忒大了些,竟敢跟俺们哨骑对阵,俺看是活得腻歪了!”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清军壮达手里拿着一把解手刀,边切下一片羊腿肉喂给一名畏缩在他怀里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边说道。
“大人,明狗哨骑敢窥视我大军,是不是要防备一下。”那分得拨什库瞪了瞪眼,却也没说什么,旁边一个壮达猛地喝一口酒,把怀里一个同样衣衫不整,却又奄奄一息的年轻女子往角落里一推,才略有担心的说道。
“啊…呀…啊……”随着被他一把推开的那名女子滚向角落,竟引起连声惊叫,顺着声音望去,原是在这大屋一角,数十名女子或蹲或卧伏于地上,个个衣衫破碎,花容憔悴。
“妈巴子,叫个毛,再叫老子吃了你娘的!”一名壮达站起身,怒目瞪视着角落里那群可怜的女子们,一脸的凶相,尤其是他从右额头起一条伤疤越过右眼,直达上嘴唇,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就如同地狱走出来的魔鬼一般,吓得那群可怜的女子瞬间噤若寒蝉…再不敢大声惊叫,只是或蹲或趴在那里轻轻抽泣………
他话音刚落,就见那分得拨什库一脸凝重,猛然举起油麻花花的右手,手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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