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侮辱了?
如此一想,女子顿感隐隐作痛,更是大骇,连忙坐起,看到身旁躺着一名全身赤·条条的男子,顿时惊得面无人色。
她连忙嘶喊起来,“救命啊!救命啊!有人qiang·暴啊!”
纵使惊骇到无以复加,但她依旧记得,马良弼说过,不要喊名字,按照常理,一个醉云楼的丫鬟,不可能知道酒客的名字。
此时,那五六名生员,恰好走过马良弼的屋子,听到屋中传来女子的叫喊,众人顿时一惊!
面面相觑之后,其中一人上前,猛地一脚揣在屋门上,发出砰然巨响。
屋门大开,众人连忙冲了进去,就看到了激战后的场面。
只见一名女子花容带泪,惊骇的呼喊着,正紧紧捂着被子,盖住外露的春光。
而床铺里侧,躺着一个赤·条条的男子,背对着众人,大声打鼾。
看到这个场面,众人心中发慌,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他们知道,那名赤·条条的男子,一定是太将院生员。
此楼,已被太将院所包场,不可能有外来之人。
所以,面对同窗犯事,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就在几人愣着不动,满心犹豫时,就又冲进来几人,其中两人,若是秦易看到,便能认出,正是马良弼的同伙。
冲进来后,两名同伙左右一看,没看到马良弼的身影,有些诧异,但也没有多想,他们的任务,是将事情闹大。
所以两人当即大呼小叫起来,嘶声喊道,“无耻,太无耻了,禽兽不如啊!”
“qiang·暴女子,如此禽兽,在下不愿与其同窗共读!”
“必须禀报教习,将他除退!”
“对,就该如此!”
说罢,其中一人飞快地跑了出去,不多时,就将睡眼惺忪,脸色微微凝重的紫袍教习,拉了过来。
看到教习来了,女子连忙声泪俱下的哭诉起来,“老夫子,你一定要为奴家做主啊,奴家乃是醉云楼的丫鬟,前日收拾此处床铺,有东西遗漏,便想过来寻找,怎知此人将我拖进房中,打晕了我,任意凌辱……如今,奴家……奴家不活了,奴家不要活了……”
听着女子的哭诉,众人都义愤填膺起来,怒骂声不断。
紫袍教习紧皱眉头,没想到太将院竟招来如此禽兽,他怒声喝道,“姑娘放心,此子做出违逆之事,太将院必会严惩,还姑娘一个公道!”
拉来紫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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