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无法顺着尾巴仰起来时,他便彻底放心下来了。
呼呼呼!
丹成鬼奴也裹在了这厮的周身,干扰着它,让它无法过于气焰嚣张。
于是那白鼠叫唤一阵子后,气声戛然而止,忽然四爪自然下垂,口中的粉红舌头都吐露,像是一只烤乳猪般,一动不动的倒吊在余列手中,装死充愣。
余列瞧见此物的模样,还真个担心的探入神识,细细的感应了一番,生怕它被鬼奴给吸干玩死了。
结果让他惊奇的是,明明就在眼前,但是在他的神识当中,这小家伙仿佛不存在似的,身上气息微乎其微。若是再稍微隔的远一些,多个三四丈的,余列可以保证,他个人除非用肉眼看,否则绝对发现不了这家伙。
不过白竹鼠的如此特性,也让余列心间松了口气。
他戳了戳对方的肚皮,说道:“休要再装死了,你若是真死了,贫道便剥了你的皮,正好用来祭炼法术,方便贫道隐匿于他人的神识之中。”
话音一落,一阵嘤嘤嘤的叫声顿时就在山体中响起来。
竹鼠那紧闭的眼皮猛睁开,它居然并不是眯缝眼,眼睛还挺大的,正泪眼婆娑的,也不去反抗撕咬余列了,而是两只爪子搭在一块儿,不停的朝着余列拱手作揖,吱吱嘤嘤的叫出声。
余列虽然不懂兽语,但是一听声音,便知道这家伙在求饶告罪。
竹鼠还伸手朝着山体中一座座玉山矿石指点,作揖不断,似乎是想要拿这些家底儿,当做买命钱。
余列瞧着此物,越发的觉得这厮蠢笨娇憨了,他桀桀笑着:
“嘿、你在想什么,不论放与不放,你这满屋的家底儿,不都是贫道的吗!”
说完这一句话后,余列不再和竹鼠言语一个字,他从袖子中取出了一张张封禁符咒,啪啪的就贴在了竹鼠身上,将其脑袋、四肢、尾巴,门牙统统贴上。
因为此等生灵着实是神异,余列贴完后还不放心,又取出平时布阵用的阵旗,将这家伙裹起来,缠成了木乃伊似的,然后方才将它收入了灵宠袋中,和沉睡中的鸦八作伴。
这时,余列方才重重的松了口气。
由不得他不谨慎,实在是刚才神识和鬼奴交流的刹那,他发现白竹鼠不仅能躲会藏,其开溜的速度也是惊人。
丹成鬼奴是一直奔行到了几百里开外,才将这厮捉住的。
可以说,今日若不是因为道煞木盒的缘故,余列又一直走到了对方的背后,才惊动到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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