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课时,贫道也会帮忙看守一番,到时候也可寻我。”
余列虽然是落职在了道城的一处工坊里面,担任店主,但是并不意味着这一处店铺,就是他主要的营生了。他身为道宫的弟子,宫中还有讲课论道等大小事情等着他。
韦道长口中所谓的旬日讲课,便是其中之一。
余列连忙拱手:“多谢韦道长!”
言罢,对方附身的纸鹤叼着鼓了起来的储物袋,优哉游哉的飞起,从工坊上空离开,飞往道宫山门的所在地。
余列站在丹药铺子的跟前,一直拱手作揖,直到对方的身影彻底消失掉,他方才收回目光,面上露出思忖之色。
“这位韦道长,可是知道了我和瓦家大头娃娃的关系?”
但余列心中还是有些疑惑:“即便如此,我和瓦家娃娃也只是有点干系,并不值得对方如此的释放善意啊。”
他总感觉,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忽略了或是不知道的。
思来想去一番,暂时没个头绪,余列索性也就不去思索了。反正真要是有什么事情是他忽略了,其多半也是一件好事,到时候自然就晓得了。
余列压下杂念,他打起精神,转身往丹药店铺中走去,准备面对丹药铺子中的那三个道徒。
两三盏茶过去。
丹药铺子中经过了一番寒暄,人员自行散去。
在丹药铺子最深处,一间既像是丹房,又像是卧室的房间中,余列端坐在一把太师椅子上,他微闭着眼睛,琢磨着一些东西。
他正在琢磨中丹药铺子中的情况,眉头还时不时的微皱起来。
余列主要在琢磨的,便是自家铺子的那三个道徒。
他发现这三个道徒并非是上一任店主留下来的,而是也在道宫之中挂了姓名的。
三人虽然不是道宫弟子,但要么是走了宫中有能者的门路,要么就是长辈是道宫中人,只是其自己考不上道宫罢了。
此等“关系户”,即便余列身为店长,也是无法随意辞退的。否则的话,对方可以去道宫中告他一状。
其实告状这一点,还不是最为重要的。毕竟余列乃是正儿八经的道宫弟子,告状一事只会影响他五年后的考评。
即便他一口气的将三个道徒都给踢走了,三人一起告他的状,也只能五年后再连累得余列去职。
关键的是,余列和那三个道徒亲自谈论了一番,又翻阅了一下丹药铺子中的文书往来,发现整个丹药铺子实际的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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