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壶,上面雕刻着一些符文。
对方口中轻笑着:“怎么,为何不喝?是嫌弃货色平平,不入你的法眼中?也对,凡酒罢了,连醉人都做不到,还得是换成灵酒上阵。”
话声一落,她拿起手中的银色酒壶,再次的往口中灌入进去。
霎时间,一股精纯的酒香夹杂着灵气,出现在笼屋中,让周遭芳香四溢,赫然是一味精纯灵酒!
于是当女道又将手中的银色酒壶伸过来时,一直不动的余列,终于接过了酒壶。
只是他并没有像对方一样直接用嘴灌,而是从袖子中取出一个杯子,给自己斟了一杯,也没有立刻喝下去。
灵酒下肚,女道脸上的醉醺醺之色更加的明显,并且目光也开始变得迷离。此时她也不再是只顾着喝闷酒,而是侧躺着,一手撑着,一手拎着银壶。
嫂嫂洛森的口中也低声说话,左一句右一句的言语起来。
而余列盘坐在跟前,听着对方口中的话,终于明白今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原来嫂嫂洛森和他一样,也已经是旷工超过了一个月。
近来的一个月,对方便是一直都待在笼屋中,足不出屋的,其时而修炼,时而饮酒,以后者居多。
至于如此的原因无他,正是对方和余凤高闹出了矛盾,两人已经是决裂,老死不相往来了。
更准确的说,嫂嫂洛森是已经被堂兄余凤高抛下,这才不得不借酒消愁。
得知了这样一件事,余列的目中古怪,他捧着手中的酒杯,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立刻起身告辞。
毕竟他之所以能够和眼前的女道联系上,靠的完全就是堂兄余凤高。现在堂兄当了个负心汉,他这个堂弟似乎也该识趣的离去,以免被迁怒了。
好在嫂嫂洛森并不是那等气量狭窄之人,对方饮用灵酒,等喝到双眼迷离后,忽地问余列:
“余小哥儿,你家堂兄究竟是何种人等,是好是坏?”
这话让余列不知该如何接下去,好在洛森也并没有指望让余列接下,口中自行又说:
“老娘陪了他整整四年,打从他进入道城起,就跟了他。如今他有机会拜入道宫了,不需要老娘了,就把老娘像是空酒壶一般给扔下了。”
女道醉眼迷离的环顾着笼屋,嗤笑道:“四年,整整四年,换回来仅仅这么一间屋子,而且还是一间租用的屋子。”
余列环顾四周,这时才发现原本十分拥挤的笼屋,眼下不说是空荡荡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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