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余列没有慌张,反而拱手笑说:
“掌柜的这话就不对了,来者是客,贫道在短短的几个月功夫,就让贵铺赚了大几千钱,这算是老主顾了吧。至于高利道友,您有火眼金睛,定是一瞧一个准的,自然会有判断。”
老旦嘿嘿笑了笑,她的脸色陡地一变,露出了花枝乱颤的恶心模样,笑嘻嘻:
“说的好!老身在镇子中开了三五十年当铺了,最讲的就是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客人来咱店里还钱,哪能还让伙计给欺负了呀!”
“客人今日儿教训的好!要不是您提醒了,老身还不知手下人连赌局都敢胡乱把持。”
“哼!”老旦笑冷着,露齿说:“一群硕鼠!不成器的家伙们,看来老身得好好捯饬,清理一番家务了。”
余列听完,对老旦口中的话不以为然。
他才不信对方会不清楚赌坊中的事情。否则的话,赌坑中那么多的赌命道人,又都是从何而来?顶多是此人知道了却不以为意,然后才被高利道童钻了空子。
不过余列还是对老旦表示奉承:“掌柜的火眼金睛!”
老旦笑着,连忙摆手:“说多了说多了,抢了角了。今日不是老身找客人,是这位贵客呢!”
她连忙让开位置,让余列看向旁边的大头娃娃。
余列这时才注意到,就在他和老旦谈话的时候,躺椅上那大头娃娃,更是紧盯着他,一脸的好奇。
大头娃娃旁边的老仆眼神则是阴鸷,像是要用目光把余列剥下一层皮似的。
不等余列出声,老仆不客气的说:“人带来了,掌柜的,你先回避吧。”
老旦笑嘻嘻的,闻言脸色一僵,但立刻就摆弄着罗帕:“好嘞好嘞,不打扰少爷好事!”她掩着嘴,小步的往暖房外走去,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吱呀,暖房中瞬间安静,红光扑地,香气似乎也堆积得浓郁。
窗外下方的血腥赌斗在继续,但听不见声音。
余列打量着面前的主仆两人,不知对方究竟是何意图,便只是拱手听着。
只见那阴鸷老仆忽然冷笑着说:
“余列,潜郡余家子弟,庶出,曾以肝肺做抵,借钱出镇除妖,现为下位道童……啧啧,这才几个月的功夫,你就将第二变都消化完毕了。”
余列听见对方将自己的信息一一报出,还一眼就看出来自己刚消化完“如狼似虎”之变。
他的瞳孔顿时微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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