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就这么死掉好了。”
“可惜我始终都下不去手,什么像样的反抗都没有做。”
“辍学后那几年的日子,现在想来犹如南柯一梦”
“我不知道自己在面对晓晓时,心中到底是恐惧多一点,还是愧疚多一点。”
“你问我为什么不选择调休,执意早出晚归,躲开了整个白天。”
“我无法回答出一个确切的原因。”
“从前的我并不是这样的。”
“晓晓只有几岁的时候看起来粉粉嫩嫩的。她第一次开口喊我妈妈的时候,我感觉整颗心都要被她融化。”
在周谨的视线中,杨清嬅一讲起孩子就显得和蔼,面孔也变得更加年轻,温润的眼睛中流露出特别温暖的光芒。
“她会在睡前求我给她讲故事,求我允许她吃零食。可那时候我们两人相依为命、处境艰难,家里唯一能吃的东西就只是清水煮面。而且这还是每天有限的口粮。”
“在之后,我自己找到一份工作,是在酒吧里做女招待。当然,并不是这家‘海岸’。”
“最开始工作的我大概很笨拙,出过糗、打翻过盘子。那里的女店长有意照顾我,常常分给我一些轻松的事做。”
“或许是青春期时还未消耗殆尽的执拗在作怪,我拒绝了她再三的好意。反而固执地选择了增加出勤,从一周三天到五天到七天,再到最后不分白天黑夜的轮班。”
“工作是时薪制,我曾以为——只要多干活就能避免其他人的非议。”
“其实一个漂亮的人在陌生环境中要立足很难。女店长能帮我减轻许多负担,却拦不住来自其他人的闲话。她们总在背后指指点点、议论着我的经历,甚至怀疑我和店长之间的关系。”
“有一天,她们在休息室里讥笑店长可能是个拉拉。所有人讲着难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在我面前毫不避讳。所以我扎起头发和她们打了一架,让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破了相。再之后我主动辞职,结束了离婚后的第一份工作。”
“几年间工作换来换去,烦心的事却有增无减。慢慢的我也就随她们去了。”杨清嬅看向周谨尴尬笑笑,“现在想来当时还是过于冲动了些。”
周谨端起酒瓶为两人再次斟满,语气淡淡地说:“我倒觉得你做的挺对的。”
“真的吗?谢谢。”杨清嬅咧咧嘴角,眼中的光彩一闪而逝,“我知道只要我开口,就一定能得到来自大哥一家的帮助。就像往常一样,毫无负累地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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