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的兵卫,忙问:“鹰隼关有异?”
士兵:“今夜子时的灯火未燃,发出去的信号也没有回应,属下觉得鹰隼关怕是出事了。”
陈澜望了眼屋内尚不知情况的韩忠平:“率一队人马出城查探,通知各部将领做好准备,以防敌人来袭。”
士兵领命,立刻跑出门翻身上马而去。
不到一炷香功夫,消息传来,西戎大军压境,率领五万兵马在不足五十里外前行,天亮前直逼凉州。
陈澜大惊失色:“五万兵马?沿途哨兵怎么办事的?为何一点消息都没有?”
传信士兵同样慌张:“一路上探查的士兵被处理得干干净净,西戎人不知从何处得知我军哨点,一个不落。”
边境的哨点,有明面上的,更多却是藏在暗处,时刻提防敌部动向,能清楚知晓位置排列的除了一城正副守将,便只有京城身居高位的官家。
陈澜心中焦急万分,来回踱步,思索到底是何处出了问题,导致敌军压境。
突然脑中闪过一抹身影,三月前,摄政王以巡视边关为由,从北向西一路经过谢将军驻守的北境,再到他们凉州,军中人员、兵器、舆图、帐铺全都被检查一遍。
难道是……
想法很快被陈澜压下去,摄政王赵严如今地位尊崇,同为大乾子民,如何会做出通敌叛国的事情。
没等他细想,凉州守城的左右将军和千户,已经陆续到将军府集合。
一听韩忠义旧疾复发,城外外敌攻城一触即发,焦躁不已。
“狗娘养的,被我知道谁泄露了哨点位置,老子砍了他的脑袋!”
“将军情况如何,各部手下兵卫已集合完毕,整装待发,等候将军调遣,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一发病西戎人就来了,是不是中间有内鬼作祟!”
“将军平日里从不饮酒,今日为何兴致这么高?”
陈澜解释:“谢大人远道而来,将军得见故人,心中高兴,兴致所致才多饮几杯,不想半夜突发旧疾,西戎人突然攻城的原因已经派人去调查,新任可汗年轻气盛,先前与将军商讨时,有猜想过不就两国会有交战,只是没想到来得如此快。
西戎内部先是死了老可汗,又被斩杀准可汗,内里一团乱,外头还有虎视眈眈,意欲将其吞并的北狄,哪怕穆达金再想证明自身实力,也不会承担这么大风险,其中恐怕有我们不知晓的隐情。”
众将士一听韩忠义是招待友人多喝了几杯,看向谢远和赵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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