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伏。
一时间堂上哭喊声乱成一片,堂下看戏的百姓们,也从林老大死不认罪和县令明显心虚表现中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结合周县令平日的为人,大伙儿纷纷低声咒骂起来。
“还以为周扒皮转了性子,要为百姓做回主,搞了半天还是那副德行!”
“林家大郎算是倒血霉了,被人诬陷不够,平白挨了十几下板子,打得后背没一处好破,不知道要在床上躺多久,会不会留下什么病根。”
“林家到底什么背景,能让爱钱如命的周扒皮舍弃两个庄子,该不会背后站了什么贵人吧?”
“王五不是东西,周员外更不是!以怨报德,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玩意儿!”
一场闹剧在县令手忙脚乱中匆匆落寞,百姓被赶了出去,留下打得只剩半条命的王五和周员外,瘫倒在大堂地上,无人问津。
他们到现在都不知道,明明距离给林老大定罪只剩下最后一步。
为什么县令临时改了主意?
道理是哪里出了问题!
被接回林家的林老大,靠着祥云的药丸一直吊着半条命。
后背染血的衣衫被剪刀剪下来时,触目惊心的伤口,让人不忍直视。
凤仙和钟婶一直守在外间,听到林老大凄惨的喊叫声心里别提多难受。
亲眼瞧见儿子受刑,又看到血肉模糊伤口的林老太,早哭得没了声音,嗓子跟冒烟一般,光咽口水都刺痛。
“儿啊,你受苦了。”林老太声音凄惨,蕴含了无数委屈和不甘,“咱家势微,在朝中没人,官府不把我们的死活放在眼里,要不是阿宝想起朝先生的玉佩,咱们今天都得交代在那吃人的公堂上!”
祥云见奶奶仿佛一瞬间苍老好几岁的模样,心痛的不行,伸手帮她抹眼泪,声音也是可怜中带着窝心:“奶不哭,我们有小叔,以后咱家也会有当官的,没人敢欺负我们!”
“对!小叔厉害,我弟弟也是读书的料,他们日后一定会给家里撑腰,”天吉双手握拳,望着床榻上气息微弱的大伯,第一次坚定地向林老太表述内心。
“奶奶,你们以前总问我长大了想干什么?我想好了,我要学武,我要从军当将军,天吉要保护家里每个人,不让他们受到伤害!”
林老太欣慰地将孙子抱在怀里,连声道:“好孩子,难为你有这片心。”
祥云也拍着小胖手,欢呼道:“小叔三哥当状元,二哥当将军,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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