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消息告诉林家人。
一听儿子被如此荒谬的理由抓走,林老太气得直拍桌子。
“小人难防,定是老三在衙门里得罪了人,人家找上门来报复了。”
张氏脾气暴躁,恨不得去厨房拿菜刀出去追赶马车,被林老太拦下。
“民不与官斗,他们是铁了心要寻我们晦气,如今只有把前因后果赶快告知老三,让他好好跟知县大人说清楚,咱家身正不怕影子斜,衙门会还老大公道的。”
哪知曹同光突然一拍大腿,道:“哎呀,这群王八羔子,算好了时间,这是非得给林大郎罪受啊!”
张氏不知道什么意思,一脸懵。
曹同光赶紧解释:“咱们的知县老爷已经离任了,新上任的老爷还没到萧县,那两差役将大郎带回去处置,少说要在牢里等到新知府到任,天高路远的,谁知道是明天到,还是后天到,没准十天半个月也是有可能的。”
“啊……大郎!”张氏急得哭出来,一向好强的她,记得热锅上蚂蚁般来回踱步,“怎么办,怎么办,地牢里潮湿阴冷,听说满是蛇虫鼠蚁,不知道里头的犯人凶不凶,万一虐待大郎怎么办?”
她越想越害怕,仿佛丈夫哀嚎鬼叫的样子已经在眼前了。
另一边,被推进地牢的林老大,拍着牢门说要见林老三。
结果看门的牢头告诉他,宋捕头昨天领了手底下的差役,去大梨村办公去了,没个三天五天回不来。
又听说衙门里连知府都不在。
他立刻明白过来,那两个差役打的什么算盘。
无非是想让他遭点罪,让林老三瞧瞧得罪他们的下场,至于弄死弄残他,这些人没那么大胆子。
想通了,林老大也就不慌了,找了角落扶墙坐下。
牢里除了他,还有好几个男犯人,不同于他妆发整齐,其他几个无不蓬头垢面。
俨然在里头已经待了有段时间了。
见有新人进来,还有心情问林老大犯了什么错。
林老大摸了摸鼻子,见几人样子不似大奸大恶之人,八成是些小毛贼或打架斗殴的混混。
“家里兄弟得罪了两个衙役。”
话一出,大伙儿立刻明白了,十分熟稔道:“正常,铁打的衙役,流水的县老爷,你家兄弟胆子够大的,得罪谁不好,得罪这帮孙子,是摆摊没给保护费,还是交税没给好处钱啊?”
林老大还没回答,说书的男人自顾自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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