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面部黝黑的虬髯大汉。最后拿出些许衣衫,着叶云飞换上,那衣衫长袍宽袖,穿上之后居然可以把石中玉隐藏在身后,设计巧妙,似是量身定做一般。
叶云飞走到水边,对着水中的影子笑道:“慕容兄真是妙手生花,此刻我都不认识自己了。”
慕容风笑道:“叶兄脸上的涂料和发须普通方法都不易拿下来,需要用醋水沾洗,方可恢复本来面目。”
叶云飞道:“幸好慕容兄告知此点,不然我就做一辈子虬髯汉,岂不冤枉啊?”
慕容风道:“叶兄一路小心,在下就送至此处了。这马唤作‘流影’,可为你节省不少脚力。”
叶云飞轻抚马背,拱手道:“慕容兄请回吧。”然后似语非语的样子,最终忍不住道:“麻烦慕容兄转告慕容小姐,吴兄此人挺好,值得托付。”
慕容风并未应答,苦笑一下,轻轻摇头而去,走了数步,也不回头,淡淡道:“这衣服是雪妹为你做的,你可不要弄破哩。”说完又朗笑几声。
叶云飞整理一下襟前衣衫,满怀感触的跨上流影,强迫自己不再想其他事情,打马而去,扬尘一片。
叶云飞不忍心抽打马身,可骏马还是一口气奔了二三十里,想起怀中的信笺,猛提缰绳,马蹄高仰。叶云飞掏出信笺,欲拆又止,如此来回数遍,最后还是将信放入怀中,自言自语的道了一句:“不看也罢。”便继续赶路。
又这样走了两天的路程,已入三峡境内,叶云飞始终感觉有块石头悬在胸口未曾落下,终于在那个迟日淡淡的中午猛收马缰,骏马长啸,前蹄高仰。叶云飞连忙拿出信笺,拆阅开来,桃笺上只有一首《蝶恋花》,只见清词如下:
月正层林烟正杳,霜满单衣,黯淡伤魂渺。
辗转海棠花尚早,相思都被青丝绕。
记取平生和泪少,忘却流年,阶上幽幽草。
此后逢君君亦老,莫凭杜宇春心鸟。
字体清秀,婉约柔曼,每一个字似乎都饱含着那么多的哀怨,叶云飞面无表情的看着信笺,看着那娟秀的文字。
春风似乎还带着冬天的冷峻,寒气逼人,微阳也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一个虬髯大汉就这样驻马而立,在寒冷的肃杀中目不转睛的看着手中的信笺。
叶云飞的心像被放在冰天雪地一般,毫无知觉。平生和泪少,可自己分明感觉到了她写信时流泪的样子,泪眼婆娑,那样的楚楚动人。此后逢君君亦老,莫凭杜宇春心鸟,难道她知道自己回成都后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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