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哪有什么光彩不光彩。”卡达尔擦掉笑出的眼泪,再次和面前的士兵握手,正色道:“只有站着的人和躺着的人…………这是我不久前才学到的。”
侯德尔挠了挠后脑勺。
温特斯也忍不住笑出声,但却牵动了伤处,肋下又疼了起来。他撑着树干,缓缓坐在地上。
卡达尔发觉异样,急忙上前扶住班长,惊讶又关切地问:“您受伤了?”
“大意了。”温特斯轻描淡写地解释:“太久没见过,忘了还有反魔法战术这码事。”
“反魔法战术?”卡达尔神情顿时变得紧张:“发现、锁定和摧毁,到了哪一步?”
“摧毁。”
“摧毁?!”卡达尔的瞳孔不受控制地扩张。
“摧毁。”温特斯笑了一下:“不过萨内尔小瞧了我,用的火药还不够多。”
一旁的侯德尔不解地看到:刚才还神采奕奕的“穿靴子的”突然眼圈红了。
“别这么肉麻。看你的表情,我还以为你在参加追悼会。”温特斯调侃道:“不过我听说,好像已经给我开过一次追悼会了?”
“是啊。”卡达尔擦了下眼睛,笑着说:“阿克塞尔学长哭得好惨!”
“是吗?他可没跟我说。”
“好惨!嚎啕大哭!我们还用您的旧武装衣给您修了衣冠冢,‘下葬’那天,魔法科的克里斯蒂安老师还来了。”
温特斯心念一动:“克利斯蒂安老师近况如何?”
“不好。”卡达尔严肃地回答:“精神病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
温特斯想起了克利斯蒂安,又想起了陆军学院,紧接着想起了圭土城……思绪一下子飘散到天边。
回过神来的温特斯,忍不住叹了口气:“河谷村一战的通报,我已经写好,明天就会发出。不仅会发往铁峰郡,还会发往新垦地其他各郡,新垦地之外也将会看到。阵亡、被俘的军官名单也会作为附录被一并发出。”
温特斯看着卡达尔:“我已经下令封锁消息,其他俘虏对你的情况一无所知。所以,你自己选择吧。”
“班长。”卡达尔垂下头:“既然联省敢放我回帕拉图,他们就笃定我不敢投靠‘叛军’——就像那些倾向于阿尔帕德的同学,现在还被软禁在圭土城。”
温特斯点点头,没有说话,等着卡达尔做决定。
“如果我加入您的军队,我的家人就会变成人质。”卡达尔低声说:“但是如果我当了‘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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