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话,
开封府众衙役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
“头儿,这五郎去北辽驿馆干什么?”
为首的衙役呼了口白气,道:“就这位小爷的性子,反正不是给北辽使节拜早年。”
“头儿,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能有什么事儿?走吧,回去喝口热酒吃点肉,暖和暖和睡”
话没说完,
还没出曲园街的徐载靖和青云的前面,便有个身穿御寒皮衣遮掩身形,头戴着皮帽的货郎,将肩上的货担放在一旁。
这货担颇似武大郎卖炊饼的担子,两个货架中间乃是用扁担挑着的。
看货郎扶着扁担的姿势,似乎是要朝着徐载靖两人躬身行礼。
与此同时,
骑在小骊驹上的徐载靖只是看了货郎一眼,便将手中竖持的长槊槊鐏,从马镫旁的皮兜里提了出来。
仗着自己手中长达一丈多的槊杆,
还没等小骊驹靠近,
徐载靖手中的钢槊便朝那货郎挥舞了过去。
“呜!”
半空中的槊杆发出了啸声。
也就在徐载靖靠近的时候,那货郎扶着扁担的手猛然收紧,双手握着扁担一个蓄力,便要朝着小骊驹的马腿挥去!
但此时槊杆已经当头砸了过来,
货郎也是反应迅速,瞬间将挥舞的动作变化为了双手上举扁担的格挡。
瞧着这货郎胳膊微曲刚柔相济,他有把握在格挡住徐载靖槊杆以后,瞬间调整姿势重新挥击马腿!
但.
“啪!”
成人手腕粗细的包铁木棍,直接被沉重的槊杆砸断。
“咔!”
货郎的锁骨和肩胛骨遭受重击瞬间变形陷了下去。
“啊!”
剧烈的疼痛,让货郎忍不住嚎了起来。
一槊一棍的较量,就发生在不到一个呼吸之间。
因为长槊太长,槊刃碰巧没用上,用这槊杆效果意外的好。
还没等货郎哀嚎结束,
前方街口站着的两个汉子之一,大喊道:“那五六个人,给老子站住!”
徐载靖朝前看去,便看到有几个人跑着拐进了曲园街。
这几个肩膀或扛着棍子,或扛着麻绳,一副城中做工百姓的打扮。
站定看着街上依旧骑在马上的徐载靖,
这几人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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