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心中对前世的小秦氏,心中是有些看法的:这位其实更像是遭遇凄惨,黑暗版的明兰。
同样的有谋算,有耐心,有隐忍,有果断,而且,都很非常擅长伪装自己。
在外人口中都是柔柔弱弱没主见,处事公道,一副任人宰割小羔羊的样子。
但凡前世小秦氏的对手不是俩主角,便早已是儿子袭爵,功成身退,人善心美有口皆碑的太夫人了。
徐载靖愣了下后,眼睛一转,道:“师父,您是说没人会猜到是这位给咱们送的警示?”
殷伯点了下头。
“那,徒儿心中便有数了。”
“嗯,去吧。”
徐载靖颔首,继续道:“师父,这份人情,徒儿会想办法还上的。”
“好。”
木屋内,
看着推门进屋的徐载靖,兆眉峰问道:
“靖哥儿,可有想到是谁传的信?”
徐载靖惆怅的摇了下头,道:
“兆大哥,这几年和我有仇怨的人有些多!像东昌侯秦家,他们家秦池翰不就是因为我瘸的么。”
“还有那两家王府的世子,那谁的肩膀都被射穿了。”
“金国使节来京的时候,我和安国公家的几个子弟,也曾闹过矛盾。”
“以及前白高入京的那帮子人,之前在景龙门下,他们可是被我揍了好几个。”
兆眉峰斜了徐载靖一眼后,装作有些上愁的叹了口气:
“是,还有之前北辽在北方几个军州的谋划,也是被靖哥儿你给搅和的。”
“这样一想,的确有些难找呢。”
说完,
看着点头不迭的徐载靖,兆眉峰瞪着徐载靖道:“我这么说,你还真点头?”
“靖哥儿,就凭着咱们这些年并肩厮杀的交情,你还不说实话是吧?”
看着徐载靖愣住的表情,兆眉峰继续道:“你刚才出木屋的样子,就差把‘我知道谁送的信’给写脸上了!”
徐载靖张口欲言。
兆眉峰口气郑重的说道:“想清楚再和我说!”
徐载靖没有继续说下去,思考了一会儿后,道:“兆大哥,实不相瞒,京中真有可能对付我的,有两家。”
兆眉峰点头,示意徐载靖继续。
“一个是东昌侯府,一个是安国公府。”
“缘由呢?”
徐载靖摇了下头。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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