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兆眉峰,又看了看箱子里的金条,迟疑道:“所以,登州高家也不能信了?”
兆眉峰点了下头:“这些东西换成没名目的银子,或用或存,五郎自己做主便是。”
徐载靖:“那兆大哥就不问我一下什么价格?”
兆眉峰:“需要问么?”
很快,青草抱着大氅,带着徐家女使将酒菜送到了木屋中。
戌时正刻(晚上八点后)
喝了酒的兆眉峰,推开屋门的时候,雪已经停了。
放眼看去,徐家跑马场已经变成了白色。
门口的雪花一脚下去都能没过脚背了。
“兆大哥,不行今晚就住我家吧。”
跟在后面的徐载靖说道。
兆眉峰伸了个懒腰,在门口悬挂的灯笼下呼出一口白气后摇了摇头:“明日还要早起,就不留了。”
两人说着话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到大门口。
徐家门房之中,已经多了六七个皇城司的吏卒,喝酒热身的他们看到兆眉峰后,赶忙披上披风跟着出了大门。
大门口灯笼下,
角落里的积雪因为风吹,比别处要厚很多,有些还附在了墙上。
青云和门房管事小厮帮着吏卒们点燃了火把、灯笼。
片刻后,
“五郎,回去吧。”
骑在马上的兆眉峰摆手道。
“兆大哥路上慢些。”
徐载靖拱手说完,看着灯火消失在街口,这才转身回去。
在门洞内可以看到一旁撩开帘子的门房中,桌上的碗碟,桌下的酒坛很是不少,看来喝的不错。
看着抱着酒坛跟着的门房小厮,徐载靖道:“这是干嘛?”
“公子,这还有半坛酒”
“雪大天寒,你们自己留着喝。”
“是,公子!”小厮语气很是兴奋的应道。
回了马场边木屋,
青草已经将桌子收拾了一下,炉火通红的火炉上还热着菜。
徐载靖和师父说话的时候,看着过了一会儿才跟进来的青云,道:“怎么这么慢?”
青云笑了笑:“方才叮嘱了一下管事,今晚门房中的折箩给我留着,明早过去的时候我给舒伯带过去。”
家中举办过几次宴席,徐载靖也是见过几次青云口中的‘折箩’的,他笑着点头道:“嗯,折箩可算是美味。”
徐载靖小时候勇毅侯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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