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妈妈说。”
徐载靖站起身,笑着拱手称是。
待崔妈妈给徐载靖端来饭菜,
吃了好一会儿后,
老夫人扶着房妈妈的手走了进来。
坐到了正打着饱嗝的徐载靖对面后,老夫人道:
“靖哥儿,说吧!你这中午过来是有什么事儿?”
看着徐载靖犹豫的表情,老夫人继续道:
“今日我和大娘子都没叫长柏长枫他们过来用饭,你自然知道是有不想让他们听的事儿!”
“此时你还过来,定然是有事情的。”
徐载靖挠了挠头,道:“姑祖母,还真是有件事儿,我听皇城司的小兆主事说”
傍晚,
寿安堂,
老夫人坐在罗汉椅上手里拿着茶盏喝了一口,
盛紘坐在下首椅子上,一副倾听模样的点着头,道:“母亲,孙秀才此事儿子还是第一次听说!”
老夫人啜了一口茶,放下茶盏后拿起团扇轻轻的扇着,道:“当时咱们远在千里外的泉州,你维大哥又在京中忙着商铺生意,也是没能弄明白里面的是非曲折。”
盛紘连连点头。
老夫人道:“对了!之前听紘儿你说过,那位洪大人自中试授官,便是在淮南东路任职,此事或许能向他打听一二,问清楚里面的缘由。”
团扇轻摇,老夫人继续道:“说起来,这种事要不是宫里圣上有那么一句话,任是谁也想不起此事的。”
盛紘连连点头:
“母亲说的是!”
“维大哥和伯娘也是怕事情做绝,将这么个十二岁中秀才的人给逼急了,喜事变仇怨,给咱们家逼个对头出来。”
“靖哥儿说的这事,如若属实,伯娘他们也能放下心。”
老夫人轻轻点头,看了眼盛紘。
盛紘和老夫人对视了一下后,起身道:“那儿子现在便去洪兄家中请教。”
老夫人笑了一下,摆了下团扇:“去吧。”
几日后,
去往汴京城外的路上,
孙秀才一脸失落的倚靠在在马车中,
车厢里,
一旁,孙秀才的母亲抱着一个包袱,蹙着眉道:“我说儿子,咱们这是怎么了?盛家不是说让你在汴京求学么?怎么突然间要咱们回宥阳去了?”
孙秀才靠在车壁上,百无聊赖的看着车窗外的大街,道:“盛家说汴京饱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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