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座下。
思考了一小会儿后,襄阳侯朝着身边不远处正在同辅国公说话的齐益秋道:“贤婿,过来一下!”
齐益秋听到‘贤婿’二字一愣,然后赶忙点头,朝辅国公笑着拱手后来到了襄阳侯的桌案前。
襄阳侯朝着齐益秋招了招手,待齐益秋贴耳过来,襄阳侯耳语道:“国公府在河北西路可还有些亲信故旧?”
“回岳父,有的!贝州通判姓董,和咱们家有些关系!”
襄阳侯沉吟片刻后在齐益秋耳边说了几句。
齐国公齐益秋听完,踌躇了一下后道:“岳父放心,小婿定然将此事打探清楚。”
襄阳侯低声肃然道:“此事颇有些蹊跷,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小婿明白。”
“平宁的大弟弟多半是要和徐家嫡长孙女儿定亲,以后也是亲戚。”
齐益秋方才严肃的表情一滞,随即面上有了些笑意:“岳父深谋远虑,小婿知道。”
“嗯。”
这时,
临水殿周围一片嘈杂,
原来是金明池北岸奥屋中的大龙船已经被小龙舟给拖到了临水殿前的彩棚外。
皇帝起身,准备带着众臣工朝着大龙船走去。
襄阳侯也站起了身,朝着与他招手的皇帝躬身一礼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示意他想要更衣。
皇帝没好气用手指点了点襄阳侯,摇了摇头率便带着皇后和赵枋等上了大龙船。
襄阳侯留在最后面,
不少人从襄阳侯面前经过,待看到兆子龙后,
襄阳侯瘸着腿快走了几步拉住了兆子龙的手腕,将其拉到了大龙船船尾人少的地方。
看着兆子龙惊讶的样子,襄阳侯低声道:“我说老兆,你们皇城司的事儿我可是知道不少!当年要不是徐家给皇后娘娘送棉絮,你们可没那么容易揪出那死士,你们皇城司也不会那么容易重新被重用,这事儿你是承了人家情分的,你认不认!”
兆子龙看着襄阳侯低声道:“我什么时候说不认了!老顾,你要干什么就直说!别拐弯儿抹角!”
襄阳侯一吹胡子:“哼!你们皇城司遴选的亲卫侍从,就贝州张家的那小畜生,你们查清楚了么就往宫里送?昨天还差点把箭给钉到几家勋贵子弟的脑壳上!”
兆子龙皱眉道:“人家可是端了贝州的佛妆台暗桩,擒杀了十几名谍子,凭着功劳入了陛下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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