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来到的学堂门口,身后还跟着端着托盘的女使。
进了学堂,同学究行礼问好后崔妈妈道:“老夫人吩咐小厨房做了冬日滋补的菜品。”
离得近,闻到菜香的庄学究借着捋胡子,遮掩了下咽口水的动作。
徐载靖等人则赶忙躬身谢过。
崔妈妈亲自给众人端菜,
等来到徐载靖这边的时候,崔妈妈蹲下身,一边布菜一边轻声道:“靖哥儿,老夫人让我和您说一声,等会儿有空去寿安堂喝点消食的茶饮。”
徐载靖笑着点了点头。
饭后
盛家后院儿,
没有北风,午后的阳光照的人暖和。
徐载靖搀着老夫人的胳膊,在寿安堂附近缓步走着。
“这么说来,祝家哥儿也是立了功劳的!”
一旁的徐载靖点着头:“表哥他紧要时候他都要亲自上阵搏杀的,遮掩敌军耳目这么久,不论是父亲还是曹家伯父,都对他很是称赞。”
“姑祖母,您问这个干什么?”
老夫人笑了笑道:“我孩童时候,你曾祖父经常与我说些战阵上的事情!什么每次战后要细细琢磨回顾,要弄清此战的所得所失,总结经验引以为戒”
“其实,这般琢磨回顾,放在生活中也是要用到的。”
一旁的徐载靖不住的点头。
“你四姐姐可还好啊?”
“姑祖母,好的很,前些日子还从我这里要去了一匹小马驹,还没生出来的。”
老妇人一愣,听着徐载靖解释外甥和小马预产日期的巧合,也笑了起来:“有这般缘分,是不得不给了。”
“姑祖母,您瞧着父亲和大哥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老夫人一边走一边沉吟着,一会儿后道:“要收缴军资,要安排之前的白高兵卒去处,还要平定一些突发的混乱什么的,过年前能回来是有些难的。”
“之前你曾祖父平定别国,也是待了许久,几个月来着?”
说着老夫人回头看向了身后的房妈妈。
房妈妈道:“我记着有四个多月,您当年及笄和生辰,老侯爷一股脑都错过了。”
听到这话,许是想起小时候的趣事,老夫人眼中有些追忆深色的笑了起来。
因为当时父亲徐明骅和母亲孙氏成婚时,老夫人的父母还在世。
徐载靖在家中这些年也听父母说过几句,当年老夫人在曾祖父母心中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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