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侯爷他又败了一次。”
徐载靖皱眉道:“又有人参奏?”
“是!还说.说侯爷是有了和拓西侯争灭国之功的心思,屡次轻率出兵攻城,损兵折将,理应换人”
既然有王厚这般的官宦子弟猜想着勇毅侯在引蛇出洞,自然也有人会说徐明骅是想挣功。
毕竟这达成灭国之功的机会,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有的。
一旁,徐载靖的师傅殷伯开口道:“这帮人为了争权夺利,真是丧心病狂,连这种话都敢说了!”
“临阵换将,这参奏你父亲的,真是大好人啊!说不准过几日市井之间,又会是如上月那般的满是对你父亲的议论!”
听着这话,
徐载靖不知道怎么的,
忽然就想起了上个月的道院中,那些战死的汴京子弟的亲人,那些戴着白布的人。
还想到了英国公张家、忠敬侯郑家那里少了的那些熟识朋友,
还有,之前的寒冬腊月里,顾廷烨在白家的宅子里请客,自己同张家哥儿的感叹,和张家哥儿拍着自己胳膊的感觉。
以及映在自己眼中的,道院中那座熊熊燃烧的祭祀火山。
想着这些,徐载靖迟疑的说道:“师父,我想进宫一趟!请命去北边看看父亲。”
“不论是父亲引蛇出洞的计谋,还是什么别的,我去了情况总会好些!”
殷伯看着自己的徒弟,独目中满是思考的神色,想了一会儿后道:“你去也不错!院试刚结束,明年你也就是能考个乡试,会试你是赶不上了!”
“师父,我这学识也够不到会试的门槛!”
殷伯点头道:“嗯!那伱先进宫吧,去和不去,都来与我说一声!”
“是,师父!青云,让阿兰给小骊驹上鞍鞯。青草,你和云想花想将皇后娘娘赐的令牌请出来。”
“是,公子!”
离开跑马场,
徐载靖径直朝着母亲的院落走去。
半刻钟后,
徐载靖回了自己的院子,拿着令牌去了跑马场,带着青云,骑马朝皇宫奔去。
酉时正刻(下午六点)
皇宫
殿内
大周皇帝习惯性的站在巨大的大周西北舆图前看着。
皇帝身后,
皇城司主事兆子龙轻声说着话:“陛下,臣上月查到勇毅侯的事情,就是三位国公姻亲家的亲戚,找了汴京的闲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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