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名,魏芳直?”
听到这句话,魏芳直一下抬起了头,惊讶的看着烛光中坐在桌后的柴铮铮。
只见柴铮铮手中正拿着几张纸。
“是!是奴的本名。”
“名字很不错!”
“谢姑娘夸奖。”
“嗯!不论是不是有意,既然护过你两次,那也算是缘分,便不能让你继续在那泥坑里待着了。”
魏芳直不是很理解的眨着眼,面露疑惑的看着桌后的柴铮铮。
只见那柴铮铮举起手中的几张纸道:“你的身契,籍契都在这里。”
听到此话,魏芳直抱着琵琶,眼神呆滞的点着头,不怪她这般反应,实在是有个不可置信的想法正冒上她的心头。
“以后,你便在我名下的文房店铺中弹琵琶,且依旧要戴着面纱。”
此话说完,魏芳直又低下了头,知道方才自己果然是在异想天开。
“有我护着,伱在店铺中只要奏琵琶,清谈诗词,没人会逼你卖酒,也无人逼你以色侍人。面纱什么时候摘,让不让人看,你自己做主。”
“你能凭本事让进店的客人花银钞,或是继续听你奏乐,或是同你讨论诗文,或是多买店中物品的利润,这些都算你所出。”
“待你还上了我所花的银钱,我便做主给你脱籍。”
魏芳直听到前面这贵女前面几句的时候,她便心中高兴,待听到最后一句,她惊讶的抬起了头:“脱脱籍?”
柴铮铮笑着点了点头。
魏芳直从绣墩上站起来,深深福了一礼后道:“奴,谢姑娘大恩。”
柴铮铮将手中的几张契纸交给云木收好,摇头道:“先别谢我。”
魏芳直抬头看了一眼柴铮铮,垂首道:“奴,明白!出了此门,奴便将今晚之事烂在肚子里。”
柴铮铮道:“嗯,拂衣!”
门口的拂衣开门进来:“姑娘?”
“你带魏姑娘下去,看看有什么要置办的!再趁着这两日名声响亮,派几个沧州的护卫护着,明日便去店里。”
“如若魏姑娘对店里有什么不同的见解,想要重新装饰哪家店铺,你过目后,请唔.请李家的匠人便是。”
“是,姑娘!”
“魏姑娘,这边请。”
看着身旁伸着胳膊请她的拂衣,魏芳直先是福了一礼,然后弯腰将怀中的琵琶放在一旁的绣墩上,这才屈膝跪在了厚厚的地毯上,给桌后的柴铮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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