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兄,今日去不了樊楼了,皇甫家的舅兄归京,在潘楼设宴。”
盛紘一愣:“啊?柳兄,你这你.”
是亲戚的宴席,别人不好推脱,盛紘也不好去凑热闹。
“盛兄恕罪,明日我请客。”
“啧!好吧!”
“恕罪恕罪!”
说着盛紘的同科同年任职于大理寺的柳大人告罪后离开了此处,
来到一位中年官员身边,
那中年官员看着同盛紘说话的李光任李尚书,
低声问柳大人道:
“你这是那位是哪家的子弟?”
“舅兄,本来今晚和盛兄有约,盛兄乃是宥阳盛家的,嫡母是之前勇毅侯独女,大女儿嫁回了徐家。”
中年官员恍然大悟,眼睛一转道:
“今晚也邀来吧,听父亲说卢家嫡孙和徐家老幺是义兄弟。”
柳大人点着头,又走了回去说了几句后:
“盛兄,我这位舅兄亦是爱剑之人,今晚咱们好好的饱饱眼福!”
“嘶,柳兄,听你的意思,比你那柄银纹剑还好?”
柳大人点着头,这时殿门大开,有内官喊着话,
诸位官员开始入殿。
盛家讲堂,
庄学究进来的时候,惊讶的看着角落里空出来的座位,
正要发问的时候,载章起身道:
“学究,载靖他今早有事,应该很快就能到。”
“好,有日子没来上课了,不如大家说说这些天都干了什么吧。”
呼延家,
徐载靖走进呼延炯院子的时候,没让小厮福定通传,
而是直接进了呼延炯的屋子。
还算暖和的屋子里,
却没人招呼徐载靖,
原来,呼延炯正将头埋在满是水的有些深的脸盆里。
徐载靖也没打扰他,而是看着房间里正在飘着青烟的线香,
过了一刻钟,线香就要燃尽的时候,
“噗!呼呼呼!”
呼延炯猛的抬起了头,抹了一把脸后开始大喘了起来。
然后被眼前坐着的徐载靖吓了一跳:
“靖哥儿?你怎么来了?”
徐载靖冲着呼延炯竖着大拇指道:
“厉害!”
说完后,徐载靖又指了指身旁的摆着的长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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