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宦子弟笑着道:
“靖哥儿无需介怀,虽然你和宗哥儿是义兄弟!”
“但是,咱们之间各论各的,宗哥儿管我叫舅,你管我叫哥就行!”
徐载靖和载章对视了一眼后,躬身道:“见过兄长。”
三人落座又一番攀谈,徐载靖这才知道,这位李家幼子和自家姐夫乃是同年应试,得了个二甲九十多的名次,如今已经在将作监做着一个九品的录事。
顶头上司过两个月告老,这位已经拟定要升上一级了。
说着话的时候,有一个年轻人进来禀告,说了下面匠人们对徐家几处的整改意见,
涉及泥瓦匠、石匠、木匠等,这位李家子弟便同徐家兄弟出了厅堂,去几处巡视了一番。
天色不早,
趁着出来巡视的时机,李诫带着工匠们来到了徐家大门处,
刚才进屋禀告的那年轻人,带着工匠径直出了徐家门准备离去,
这让徐载靖兄弟二人措手不及,本来徐家还要留下用饭的。
李诫也迈过了徐家高高的门槛,看着徐家兄弟的眼神,他指着刚才进来禀告的年轻人道:
“那位乃是富昌侯荣家的亲戚,父亲之前也是在禁军任职的,只是不知为何,前些年辞了禁军的职位,托了关系让这位哥儿来学手艺。”
“不早了,我等也就告辞了!”
听到这话,徐载章颇有意味的看了看自家小弟后道:
“兄长还是留下来用饭吧!”
李诫拱手道:“这今日监里的差事还没搞完,改日我定然留下用饭!”
徐载靖却是一笑,朝着门外的那荣家亲戚道:
“这位,我和荣家显哥儿关系莫逆,你要是再走,我可莫要怪我找显哥儿说道说道了!”
此话一出,似乎有什么和荣显相关的不好记忆浮现,那荣家亲戚停了脚步。
“还请回来!今晚在我家用饭”
说着,徐载靖拉住了李诫的一只胳膊,载章拉住另一只,
李诫在家中是做惯各种锯木凿石之事的,也感觉自己有把子力气,
结果他徒劳的挣扎了几下,被徐家兄弟‘拖’了进去,
“两位贤弟!”
“我不吃!”
“我还有事要忙!”
声音逐渐远去,门口的匠人们相互对视了一眼后,重新回了徐家。
得了前院儿已经把人留下的通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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