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弦了一位后来就有了嫡子。”
“如今,廉国公长子病逝,这位续弦的大娘子就守着这宗哥儿过日子呢。所以.”
顾廷烨道:“这小娃娃死了,这被咬的就成了卢家独苗苗了?”
张方领不置可否。
卢家就剩下这么个男丁了,只有给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这被咬的就过继到大房,成了嫡子,顺利袭爵。
顾廷烨道:“这娃娃也太好骗了。”
看着旁边几个同龄人都在摇头,顾廷烨道:“我说的不对?”
徐载靖道:“廉国公上了年纪,这小娃娃又没了父亲,这被咬的稍微对这娃娃好些,就会被当做他最亲密的人。”
说完,徐载靖恨恨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人,
要不是人多,其实他是想把这个被咬的给扔到纸钱山上的。
这么小的,这么信任他的孩子,他都能狠心烧死。
听到徐载靖的话语,那嬷嬷怀里的卢家哥儿低下了头。
一旁的顾廷烨听完后点了点头:“这嬷嬷倒是好烈的性子。”
张方领有些自得的说道:
“那是自然,廉国公老夫人母家姓陶,之前可是统领过一支不下于白高国寨妇的女军,不巧,我外祖家也和陶家有旧。”
“这嬷嬷没用发髻上的簪子,已经算是克制了。”
徐载靖道:“我看是嬷嬷气急,忘记了吧。”
张方领一滞,然后点了点头。
众人说着话,道院内的纸钱山依旧在烧着。
顾廷煜见他们几人说完话便走了过来,看着徐载靖欲言又止,最终拂了拂徐载靖肩膀上的灰尘。
刚才那烈火倾倒而下的景象,简直是吓坏了旁人,顾廷煜差点以为徐载靖冲不出来,准备冲过去救人了。
过了一会儿后,
众人平复了一下心情,在老人们的带领下,磕了头完成了这法会。
一旁,张家三郎已经派仆役带着卢家人离开了道院,出门的时候,
柴家的马车正停在道院门口的路边。
有柴家的管事带着供奉给战死柴家仆役的贡品进了道院。
此时道院已经归于平静,在道院内的各家马车也开始上人,准备离开此处。
柴家管事将东西递给观里的道士,道士用长长的竹竿将东西送到燃烧的纸钱山中。
那柴家管事跪倒在前,感受着热浪说着该说的话。
观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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