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奶妈、陪她长大的女使,以后作管事培养的家生子,
伴随多年,都是有感情的。
纸制品在火盆中燃烧、飞舞,柴铮铮在母亲的陪伴下,对着牌位念念有词的说着话,
‘‘嬷嬷我被人救了’’
‘晴雪,放心吧,我没事’
‘倒是遇到你的同乡了’
‘看她们的年纪与你差不多’
在诵经声中,柴铮铮的眼睛逐渐模糊,这十几年的点点滴滴出现在她眼前。
柴夫人的贴身嬷嬷,也有和柴铮铮院里的妈妈相熟的,此番情景也是多有感触,也如闲话般说着柴家对这些去世之人家人的安排。
最后云木和嬷嬷们磕了头,柴夫人和柴铮铮也是躬身一礼,
又给上了香油钱,柴家人这才从相国寺出来,
随后马车朝着城中的道院驶去。
同一天,
因为父兄都不在京中,
所以徐载靖和兄长与去年不同,没有去书塾而是留在了曲园街。
早上天没亮,
兄弟二人皆是穿着肃穆的衣服,坐在放着祭品、纸钱的平板马车上,
在街上会同侯府周围的亲兵故旧的家人,一同朝着道院赶去。
楚战同舒伯坐在后面的马车上,没了往日的跳脱,如小大人一般肃穆了不少。
舒伯看着楚战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脑袋,将屁股下垫着的,不硌屁股的被子让出了些给他。
进了道院,
院子里已经搭起了巨大的三四丈高的架子,
一旁穿成串的纸钱正在被道士道童们、顺着里面的木梯摆到架子之中,
这些是礼部下属的祠部准备的钱山。
道院周围的墙边,却是立着不少防火的大水缸。
勇毅侯府众人来到这架子附近后,也纷纷从平板马车上拿下竹竿,开始往上面穿着纸钱和各种纸质的鞋靴、衣服、腰带等等。
还有些纸扎的甲胄、武器、牛马等等也被卸了下来,
这些东西被簇拥着放到那巨大的架子一边,那里有一面缩小了许多的徐字旗,
擎着旗的小纸人身上还贴着几个纸条,上面是曾经勇毅侯府亲兵头领的姓,其中就有‘舒’和‘楚’等字。
板车上没什么东西了,
楚战就板着脸抱着舒伯的被子,放在了祭品一旁,准备烧给先人们。
舒伯看到后给一手夺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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