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事国事混为一谈!致朝廷物资损耗无算,下官参呼延侯爷你尸位素餐,玩忽职守可有错?”
看着说不出话的靖海侯,
陆幸均举着笏板躬身道:“陛下,微臣说完了。”
群臣百官,皆是开始低声说了起来。
另一位谏官继续道:
“陛下,臣听闻,呼延家子弟呼延啄,殴打富昌侯子荣显之时言:呼延家家世煊赫,乃陛下钦点,担国事重任,呼延家位高权重!”
“又言北辽国情狼狈不堪,呼延家应功劳第一。”
“靖海侯,下官请问,决定乃是陛下钦定,物资乃是百工制作,水军巨舟、士卒粮饷、耗费银钱皆是百姓赋税,你家功劳第一?”
“漂没损耗之物资如此之多,有功劳?”
谏官一甩袖子道:“当真可笑!”
靖海侯赶忙跪地道:“陛下,臣教子无方,使其口出狂言,臣有罪!”
这时,户部陈尚书出班道:“陛下,朝廷资财,皆是民脂民膏,既是如此那靖海侯是否应罚没财货以补朝廷损失?”
一旁的几位国中重臣纷纷言道:“臣,附议”
兵部尚书道:“陛下,臣请先停登州左军的海运,两趟几乎要漂没一趟的物资了!”
“臣,附议!”
吏部李尚书亦是出班道:
“陛下,臣认为,靖海侯渎职,理应有所处置。”
皇帝点了点头道:“好,就听众卿家所言,靖海侯!”
“臣,在。”
“你先歇一歇,术业有专攻,就让伱家五房把这事担起来。”
靖海侯在殿中叩首道:
“老臣遵旨,谢陛下恩典。”
随后,众人退到了百官之中。
“众卿家可还有事啊?”
有御史台的谏官出班道:
“陛下,臣参勇毅侯子徐载靖,狂悖无礼,蔑视宗亲,欺辱宗室!其父徐明骅教子无方,治家无道,理应罢官!”
这时,谏官陆幸均也站了出来道:
“陛下,臣不敢苟同,此事乃兖王家臣邱可立,蔑视皇威,欺辱皇亲!又以皇亲之家勋贵贵女与青楼歌姬作比,用心险恶,其心可诛!”
“勇毅侯子是乃是仗义出手,阻止殴斗,解救皇亲,应嘉奖恩赏!”
听着两位谏官各执一词的说话声,
百官之中的盛紘,用笏板轻拍着额头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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