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舒服,可以后襄阳侯这个级别出了什么需要帮忙的事情,长枫可是出不上力。
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无效社交。
平宁郡主正想离开的时候,
席面上,柴劲站起了身,举着一杯酒道:
“靖哥儿,之前就经常听衡哥儿说你的名字,没想到过了这么久才见到你。”
徐载靖也赶忙站起来,举着酒杯道:“衡哥儿没说我坏话吧?
一旁的齐衡赶忙摆手,引得顾廷煜和载章纷纷笑了起来。
“没有没有,衡哥儿都是夸你的,说你每日苦练武艺、勤读不辍。家中还有让人看的心痒痒的神驹。”
柴劲说最后一句的时候,齐衡赶忙扯他的衣服。
“衡哥儿说的没错。”
顾廷烨点头道。
“不瞒靖哥儿,我在沧州老家,也是日日苦练武艺,罕有对手,不知咱们以后.”
徐载靖举杯道:“劲哥儿想要来我家,下个帖子即可。”
“好,那便一言为定!”
说着,柴劲一口干了杯中酒,徐载靖同样如此。
看完了前厅的这番情景,
平宁郡主眼中露出了思考的神色,又重重的看了一眼徐载靖后,转身离去。
席面上,
顾廷煜看着那几个和长枫聊的火热的同宗子弟,暗暗的摇了摇头。
一个时辰后,
席面散了,众人又在前厅坐着说了会儿话后,众人纷纷告辞。
回曲园街的路上,
不少都是从请客宴席上归程的百姓。
当兄弟二人进了孙氏的院子,喝着醒酒汤听着孙氏从吴大娘子处得来的一个趣闻:
前些日子,东华门外一直有菜农瓜农兜售瓜果,
一个跟着宫里的义父出来采买的内官,居然在买菜的时候遇到了多年未见,本该在千里之外的亲生父母,
此时正在东华门外卖菜。
可这内官没敢认,还是他义父通过哭红的眼眶看出来端倪,一番询问才知道了此事。
这老内官第二日则是当做不知此事,光顾了那家菜摊,
闲聊之间才知道,这户家人用这内官的卖身银子活了下来,日子这些年来也不错,虽然又有了儿子,但是依然牵挂这卖身的内官。
于是便来到了汴京,想着找一找这卖身的儿子,让他知道,外面还有亲人在等着。
明白了原委,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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