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来了?”
徐载端在马上拱手道:“齐叔叔,父亲说让我护在您身前。”
另一旁的曹家子弟也是拱手示意道:“父亲也是说了同样的话。”
“好!都是我大周的好儿郎,我们启程!”
说完,二百多员兵卒骑着马儿开始在平坦无比的官道上朝着扬州奔赴而去。
因为有沿路的驿站补给,又是一人双骑,速度异常的快,不到七日,一行人已经来到了扬州城外。
马儿倒是还好,但是齐国公和他的仆从却是有些受罪了,大腿内侧都被磨得不行。
申时(下午四点)
扬州,
盛家
寿安堂内,只有老夫人、徐载靖、房妈妈三人。
听着徐载靖的话语,表情逐渐严肃了起来。
“靖儿,你是说皇城司的主事和你详细的说了这件事?就在白家?”老夫人问道。
徐载靖点了点头道:“侄孙也不知为何他与我为何说的这么清楚,虽一起上阵杀贼,但,按说这是他们皇城司的差事。”
老夫人沉吟了片刻思考着说道:“这商人背后的各类关系错综复杂,他们衙司又是重新起复必然是有些查不到的,这是要.给咱们家提个醒。房妈妈,去把主君还有大娘子叫来。”
过了片刻,盛紘夫妇二人一脸忧色的到了寿安堂,王若弗更是惊讶的发现,刘妈妈都被让留在了正堂外。
进了卧房,看着老夫人非常严肃和难看的脸色,夫妻二人神色讪讪,都没敢说什么。
老夫人直接道:“老婆子废话不多说,只问你们二人几句,咱们家中可有和扬州府几家盐商的往来?你们的产业可有吃过几家盐商的好处?”
盛紘和王若弗都是一愣,他们以为老夫人是为华兰的事情生气,可没想到居然是这个问题。
盛紘心思急转道:“回母亲,家中生意和盐商并无多少往来,不过之前因为北方战事,我和白家来往的较多,母亲,这是怎么了?”
“大娘子,你呢?”老夫人看向王若弗。
“母亲,我.我也没有,之前齐家倒是替几家盐商送过,但但是因为当时是林栖阁出的面.觉得是咱们家瞧不上她家,就和他们家起了矛盾.”
听到这话,因为徐载靖在一旁,盛紘的脸色有些尴尬。
“如此便好,靖儿,你便和你表叔说一下你知道的吧。”
“是姑祖母。表叔,自白家主君入了扬州府的盐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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