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清楚,难得啊。”
“此为卑职应有之义。”
“说的好啊...但,这三年来你一直在集资处,没有上阵打仗立功的机会,和你同批入伍的现都已经有做到团长位子上的了,你难道心里没有怨言?”
“昭,得蒙恩帅不弃,简拔于行伍,栽培于军中,理当披肝沥胆,为大帅效犬马之劳,以全知遇之恩,心中又岂会有怨?再者言,大帅所说之诸位兄僚皆出身于东西列强的那些有名军校,亦或是各省讲武堂,尽是人中俊杰,昭岂敢与之较论?”
“你呀,哪旮沓的都好,就是太谦虚了。不过这话说回来,就因为你识大体、明大局,所以我才把集资处的担子交给你。因为交给别人,我老杜不放心呐!这几年来你带着弟兄们翻肉粽、挖蘑菇,没少受罪,这都搁我心里记着呢。放心,差了谁,都差不了你陈子忠的。”
“卑职为大帅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上次咱们奉军吃了败仗,知耻而后勇,这次一定不能拉胯!打仗又是打钱,前线的弟兄们粮饷不足心不安,这关头还得你给我老杜撑起来,等赢了这一仗,我给你记头功。”
“大帅,难道说...已经找到具体位置了?!”
“嗯,茅先生昨个儿给我汇报的。奶奶的,找了这么些年,终于给找着了,就在吉林那边的山里头。这个老妖婆,死都死了,还把那些好东西都给带走,一寻思起来就来气。”
“找到了真陵,这是好事啊。”
“的确是好事,所以我给你一个团的兵力,多了容易让人惦记。还有茅先生他们都交给你调度,能不能做好这件事?”
“卑职敢立军令状!”
“好,兹事体大,切勿走漏消息,一旦挖出收获,立刻汇报给我。同时,你也给我盯紧了姓茅的他们,明白吗?”
“卑职明白。”
···
陈昭眸光幽幽,思绪起伏。
据他所知,茅清明已经跟了杜大帅十几年了,自当初东洋人在东北招募绺子组建抗俄义勇军骚扰俄人时,杜立三刚崭露头角之际他便投效了过去。
如此的话,杜立三本应信任茅清明才对,为何当初临行前会对他说那样一番话?
如果说面对传说中数额巨大的财富,是个人都会动心,杜立三这样吩咐也算人之常情,是为了相互制衡监视的话,那倒也说得过去。
还是说,此人表面上任劳任怨,无有所求,其实已经被杜立三察觉到了什么,从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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