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最长的,谈话次数最多的。
这些参与实验的患者也陆陆续续住进外科研究所的独立病区,也就是临时开设的实验病区,他们开始进行各种检查,为实验进一步做准备。
这些家属因为同命相连,相互也建了一个群,相互帮扶鼓励,及时交换信息。他们时不时也会聚集在一起聊聊天,大家聊得最多的还是关于这次实验。
——
医院旁边一家茶餐厅的包间里,这些家属聚集在一起,这次是王律师召集的,王律师为人比较活跃,信息也灵通,所以在这些家属里面威望比较高。
“我已经打听清楚,三博医院科研基金上现在躺着几十个亿,他们才给我区区一百万,这打发叫花子呢,我们可是拿小孩的命在做实验,这些人特么太黑了吧。”
王律师推了推眼镜,他在一家大公司法务部门工作,所以人脉还算可以,能够打听到一些真东西。
这次报名参加实验,其实王律师是边走看,他表面上表现得非常配合,其实背地里动用一切关系在调查这次实验的情况。
“他们有这么多钱?只给我们一百万?真是拿我们孩子当实验猴子呢。”有个秃顶的家属愤愤不平,本来因为孩子的病,这些年过得一直挺压抑,现在听王律师这么说,几十亿和一百万的反差摆出来,他心里极不平衡,觉得医院确实在坑人。
另一个胖胖的公务员家属说:“据我在卫生行业的朋友说,这种实验应该先做动物实验,然后再分期临床实验,我朋友查了,他们这实验没有备案,也就是说极可能没有动物实验,可能是直接进入临床实验,这么说他们这个实验不符合伦理程序,肯定有内幕,不然怎么给这么多钱,说不定他们在哪里拿到很多钱,只是给我们一点点。”
“过分!这不是欺负人吗?难怪搞得神神秘秘的,说什么免费实验,还给一笔什么补偿,我说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原来是这回事,把我们孩子当猴子呢。”一个满脸雀斑的家长差点拍桌子。
王律师明显文化程度在这些人里是最高的,他是法学博士,他在心里酝酿了一下:“几位家长,我今天约大家出来就是想说,大家一定要一条心,实验我们可以参与,但是钱不能这么少,他们拿着几十亿,凭什么给这么一点给我们,凭什么?不说多,大家起码每人要分一两千万不过分吧,一百万?打发叫花子呢。”
“是呀,是呀,是呀!”大家立刻同意。
一个刚才一直沉默不语的家长包工头赵老板开口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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