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萃群,忽而叹了口气。
……
“学弟叹什么气?”李萃群说道,“可是有什么为难之事,说出来看看为兄能不能帮上忙?”
“学长可知道昨晚之事,小弟为何如此愤怒?”程千帆说道。
“不是说了都是误会么。”李萃群苦笑一声,说道,“学弟这是还在怪为兄御下不严啊,来来来,为兄再敬你一杯,向你道歉。”
“学长误会了。”程千帆摇摇头,“学弟岂是那种小鸡肚肠之人,既然是误会,说开了就是了,学弟说的是南京那边。”
“南京?”李萃群露出不解之色,“南京怎么了?”
“学长你是不知道啊。”程千帆露出愤愤之态,“学弟在南京被人拿枪指着脑袋,险些被抓走,说起这事,我就一肚子火。”
他喝了一口闷酒说道,“就是因为南京这事心里堵得慌,这不一回来,还没下船就被胡四水那瘪三搞事情,小弟这满肚子的火气一下子忍不住了。”
说着,他哼了一声,“南京是客地,受了委屈就不说了,回到上海滩自己的地盘,那胡四水还来添堵,小弟岂能不怒发冲冠?”
“原来如此,确实是该生气,换做是为兄我,在自己地盘上受这气,也押发作的。”李萃群点点头,他旋即露出惊奇之色,“只是,学弟你在南京,那也是楚部长身边的红人,就是汪先生也对你青眼有加,为兄想不通还有谁敢对你不敬。”
……
“谁?”程千帆哼了一声,喝了一口酒,抬头看着李萃群,“说起来,这还是学长你的不对。”
“怎么又扯到为兄身上了?”李萃群皱眉,不解问道。
“学长你御下不严!”程千帆愤愤说道,“谁敢对我不敬,拿枪指着我,要拿我的正是苏晨德!”
“苏美一?”李萃群大惊,问道,“是他?不大可能吧。”
“学长以为我是开玩笑的?”程千帆面色一沉,说道,“正是他苏晨德,带人围住小弟,枪口都指到脑门了,要拿我,若非小弟在南京朋友多,御林师的黎老兄派人相助,小弟指不定就在颐和路吃苦遭罪了。”
“竟有此事?!”李萃群大怒,正色道,“他苏晨德怎敢的!反了他了!”
“学长。”程千帆看着李萃群,幽幽说道,“若是学长对小弟有意见,旦可直言,小弟哪里做错了自当改正,也用不着在南京为难小弟,在上海又来这么一出!”
“哎呀,哎呀。”李萃群急忙解释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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