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线。
“乘波体构型的气动特性是关键。”
常浩南已经不是第一次回答类似的问题了。
他用筷子蘸着茶水在桌面勾出压缩面的大致轮廓:
“激波层在80-100公里高度会形成周期性压力震荡,就像蜻蜓点水……而在这个高度,控制气流和控制等离子层的分布,在本质上其实是同一回事。”
尽管早就对基本原理有所了解,但真正从常浩南口中确认这个消息的时候,郭林的表情还是多少有点复杂。
作为一名雷达工程师,他从立场上很难接受这种简单粗暴到毫无美感的低可探测性手段。
当然更关键的是——
似乎完全无法对抗。
等离子体隐身当然不是什么新概念,但之前一般都被认为是某种狂想。
然而在这次简单的攻防对抗当中,郭林和他的雷达有幸成为了第一个被此项技术压垮的目标。
“实际上,速度虽然是高超音速武器的关键指标,但却不是唯一重要的指标。”
常浩南把一根已经剃干净的羊肋骨放到旁边:
“就像刚才老郭说的,多变的弹道也是突防和隐身的重要一环,所以我们后续优化的重点也在这里,一方面要保证一定的灵活性,另一方面也要降低发射端的操作难度……不能以参试部队的标准对待第二炮兵的其它单位……”
他的意思其实是,810旅有包括刑牧春在内的甲方专家组进行指导,每次发射之前又有短则几星期长则几个月的准备时间,对新知识的接纳水平自然完全不同。
可这句话听在旁边的梁彦刚耳朵里,就完全是另一个意思了。
这是对他们水平的认可啊!
恨不得把嘴角都咧到天上去。
“到底是总师啊,就是有眼光。”
虽然是这么想着,但他还是故作谦虚地摆了摆手:
“都是刑总他们指点的好,我们也就是负责输几个参数再按个按钮罢了……”
这个回答在常浩南看来有点突兀,但还没等完全想明白,大受鼓励的梁彦刚就反过来问道:
“常院士,不知道咱们后几次测试的详细时间表有没有定下来?我想带着同志们针对性准备准备……”
考虑到在场的也都是知情人士,所以前者拿起另外一根羊排,几乎不假思索:
“第二枚和第三枚原型弹已经在组装和调试了,预计8月和9月各打一发,然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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