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子两种带电粒子这三项对于人造等离子体来说先天就容易满足。”
“而局部热力学平衡、单流体特征和磁场磁雷诺数较低对于你们搞核科学的人而言或许问题很大,但航空器表面,别说是一般飞机,哪怕是高超声速流的的磁雷诺数也小于千分之一,本身电离率更是可以忽略不计……”
当常浩南这段话结束的时候,办公室里骤然陷入了一阵寂静。
韩陈峰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自己愈发加速的心跳:
“所以,按照二维轴对称模型就能计算……”
尽管中间仍然有一些纯数学的部分没有完全理解。
但他仍然感觉到了彻头彻尾的通透。
正所谓知道的越多、就越能发现自己的无知。
在投入职业学术研究之后,韩陈峰已经几乎忘了,上一次有这样茅塞顿开的感觉是什么时候。
尽管这并不算是他的项目和成果,但作为等离子体领域的一名研究人员,没有什么比听到一项真正有应用价值、却又不会导致自己丢掉饭碗的学术进展更令人兴奋了。
而或许是为了印证常浩南的说法一般,这个时候,办公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突然响起了一声提示。
常浩南迅速点击了两下鼠标:
“渝都的结果发过来了。”
韩陈峰本能地想要起身过去看,但又不知道自己在不在知情范围内,结果摆出了一个类似扎马步的动作定在半空中,起身也不是,坐回去也不是,一时间相当尴尬。
但常浩南却没有这么多顾虑,直接把电脑调转了个方向,示意对方来看。
涡扇10等离子体验证机本来就算是606所联合240所共同研制的,如若不然,常浩南就算有空,也不可能选在怀柔科学城这种地方会面。
韩陈峰三步并做两步走上前去,发现是一条横坐标轴为角度,纵坐标轴为分贝值的雷达反射强度曲线。
或者准确来说,是一实一虚的两条。
只不过距离很近,
尤其是最中间60-120°所对应的那一部分,几乎完全重合在一起。
坐标轴下方的图例中标注着,虚线是计算值,而实线是测量值。
显然,二者之间的差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图片没有声音,却无声地昭示着常浩南刚才那番理论的正确性……
惊叹之余,韩陈峰也不无惋惜地心想道:
“可惜跟核能装置的要求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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