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奶?”
赵传薪不解释。
赵洵今年19岁,赵毅23岁。
赵毅已经有孩子,赵传薪抱了重孙子。
老赵家开枝散叶的太快,让赵传薪措手不及。
从面相上来看,除了赵传薪鬓角有白发这点外,赵正则与赵传薪年纪应当不分上下。
赵传薪抱着重孙子看着一屋子人打牌,谈话。
他忽然开口:“今年最后一年,以后过年别来了。”
大家吃了一惊:“为什么?”
他们都已经习惯了。
赵传薪对赵灵均说:“以后你组织聚会,聚会地点就在胪滨府或和平学院吧。”
赵灵均似乎明白了什么:“行,爹,你说了算。”
赵传薪亲了一口重孙子:“灵均,家族大了,关系渐渐地就淡了。你尽可能的多维持几年吧。”
赵灵均嘻嘻哈哈道:“爹,你就放心吧,你当年那一套流程,我早就学会了。”
丧灵站在柜子上说:“我也早就学会了。”
赵传薪看看丧灵,再看看干饭。
丧灵好像不死不灭,能从一种动物转移到另一种动物身上。
不过它挑来挑去,还是热衷于鹦鹉,毕竟能开口说话。
干饭就不行了。
干饭将养生融入到生活每个细节,但如今它脏器老化严重,已经跑不动了。
干饭察觉到赵传薪目光,有气无力的哀叹:“汪汪汪……”
赵传薪点头:“行,我跟你回去一趟挨着走走。”
大年初一,赵传薪带干饭先回了天上飞。
墩子也死了。
如今天上飞餐厅就剩下锅贴儿,又新招了厨子和服务员经营。
锅贴儿风蚀残年,老态龙钟,时日无多。
看见赵传薪和干饭,锅贴儿佝偻着腰背出去迎接:“掌柜的,咋好几年才回来?干饭和我一样走不动喽!”
赵传薪拍打拍打身上积雪进屋:“是干饭要回来看看,我已经不想见你们了。”
锅贴儿嘿嘿的笑,咳嗽起来:“咳咳,见我们几个老家伙都走了,掌柜的心里怕是不好受。”
干饭要出去走走,赵传薪给它开门。
锅贴儿忽然道:“掌柜的,实验室器材都让小先生搬走了。这一大片房子你打算怎么处置?”
赵传薪抿了抿嘴:“留给你和墩子的子女吧,怎么分你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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