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真头发在脑后随意扎着,前额法式刘海被风吹乱。
晶莹的耳朵上戴着两个漂亮的黄金嵌七彩宝石耳坠。
五官立挺,皮肤白皙,光彩照人。
胯下是一匹和她一样身材修长的阿拉伯马。
马龙·白兰度是个风流坯子。
待他看见赵念真,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玛丽亚·蒙特兹也是个大美人,但面对赵念真,难免自惭形秽。
马龙·白兰度和伯特·兰卡斯特挤眉弄眼:“伯特,你说的没错,这里风景果然美丽,我很喜欢这里。”
赵传薪嗤笑:这下狗日的当舔狗弄巧成拙了吧?
伯特·兰卡斯特笑的有点僵。
赵传薪没别的心思,只要闺女开心能忘了姚冰和赵灵均,其它都无所谓。
既然赵念真回来了,赵传薪就不必作陪,点点头出门去了。
他去林子那边往回扛木头。
玛丽亚·蒙特兹好奇打量赵念真父亲,见他扛着一根四十厘米粗细的圆木,就好像没有分量一样轻松前进。
然后面不红气不喘的随手将木头丢下,反身还要去扛。
她学着伯特·兰卡斯特的口吻:“叔,我跟你一起去。”
她比赵念真还小两岁。
“那边都是杂草,路不好走。”
“没关系。”
赵传薪变戏法的取出一顶太阳帽,扣在了玛丽亚·蒙特兹脑袋上:“那就戴上这个吧。”
两人刚来到林子里,远处一头母白尾鹿带着一个幼崽低头啃草。
“叔,你看那边。”玛丽亚·蒙特兹指着白尾鹿。
赵传薪念出了几个词儿。
一大一小两头鹿颠颠的跑了过来,凑到赵传薪身前。
玛丽亚·蒙特兹惊奇道:“它们怎么不怕你?”
赵传薪从兜里掏出几个坚果:“经常喂它们,它们就不怕了。”
“叔,你给我两个,我也喂。”
结果,她一伸手,大小两头鹿跑掉。
“呵呵。”
赵传薪竖起木头,站在中间扛肩上向外走。
玛丽亚·蒙特兹赶忙跟上。
她发现赵传薪身上没有汗味。
扛这么大一根木头,走那么远那么崎岖的林间小路,他怎么不出汗呢?
她不知道,赵传薪的力量已经不能按kg来计量,要按吨。
“叔,你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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