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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窦昭也正在准备跑路,一方面是为了躲避京城这些乱七八糟的谣言,舌头底下压死人,她可不在乎,但身边的人难免受到影响,另一方面,福庭那边的生意刚刚起步,她也需要去盯着。
这次她可是把所有的现钱全都投了进去,买下了好几艘五千料的大船,一旦有所闪失,可就真的是赔得底朝天了,到时候王映雪肯定会趁机要她交出管家权。
窦世英一回来就看到女儿正在打点行装,顿时一愣。
“寿姑,你这是……”
“哦,爹爹回来了,孩儿正打算等您回来跟您告别呢。”
“告别?”
窦昭就把要去福庭的事情说了一遍,窦世英闻言吓了一跳。
“福庭地界海匪猖獗,你一个女娃如何能去那虎狼之地。”
“爹爹放心,定国公多年清缴海匪已经初见成效,福庭城里至少可保无碍。”窦昭耐心劝说。
窦世英依旧不松口:“那也不一定非要你去,派几个得力的管家去便是了。”
“爹爹,家中这些管家,哪个是您觉得可以完全放心的?”窦昭没有急着反驳,而是反问。
“这……”窦世英从小一心读圣贤书,说得好听点叫做:读书种子,说得难听点就是书呆子,他哪知道这些。
窦昭缓缓说道:“父亲,这一趟生意非同小可,除了家里的积蓄外,还有秦王殿下的投资,若是办砸了,今后可就再也没有机会跟秦王殿下合作了。”
“哼,不合作正好,若不是他,你也不会被人非议。”窦世英轻哼道。
窦昭这才明白窦世英为什么提到秦王时,脸色明显不对劲,不由心生感动。
“爹爹,怎么还跟孩子一般意气用事,若是没有秦王殿下这块招牌,家中霜糖的生意是断然做不起来的,五伯的升迁也不会如此顺利。”
窦世英闻言羞愧道:“只是苦了我家寿姑,小小年纪便要东奔西走,操持贱业。”
“爹爹,我可从来没觉得做买卖是贱业,商者沟通有无,所谓无农不稳,无工不富,无商不活……”
听着女儿“离经叛道”的言论窦世英一阵头疼:“罢了罢了,便由着你吧。”
“出去避一避风头也好。”
窦昭收拾好细软之后,匆匆赶往福庭,此前秦浩早已跟忠勤侯世子打过招呼,窦昭在福庭的买卖进行得十分顺利,由师爷陈曲水出面,很快就置办满了五艘五千料大船的货物,经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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