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没有惹怒余霏,倒是把年佑气得背过气去,但年佑一看他们几个油盐不进的死样,知道暂时是说不清了,只能把心里的气憋回去。
他拽着余霏,把他带到和他们相对的一个角落,看了眼余霏,“你跟他们费什么话?现在回去,爹妈都不认识了,何况同学呢?”
“我没爹妈!”
集世间宠爱为一身的余霏像看余霏就像看怪物似的,想回句“没爹妈你是从石头缝里崩出来的”,眼下相同境遇的同病相怜,让他心软了,“余霏,我们从头到脚,从脸蛋到声音,都变了,变丑了。可叹我那种低音炮,让女生沉迷不能自拔的声音,世间再难听到了。可恶的何巷,这个小妮子不要再让我逮住,逮住我,我非......”
余霏投以同样可怜的眼神,“算了吧,别说大话了,你不是何巷,何老大的对手,小心惹毛她,她把你变成比青蛙还难看的蟾蜍!”
这句倒是提醒了年佑,上次在地宫的时候,自己确实是何巷的手下惨将,可是,他们几个手脚功夫上的小白,却是让自己过足了师父赢。
想及此,他坏笑:“余霏,我想到证明我们是自己的办法了。”
“什么办法?”
他挥动了一下自己瘦骨嶙峋的胳膊,和弱小的拳头,“拳头上能解决的事情,咱们不动嘴!”
“你要用拳头解决?你确定?”
余霏的眼里闪过狠厉,“不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不给我们出这口恶气,我年佑......誓不为人!”
他迈着六亲不认的小步伐,路灯下移动着小身板的小影子,昂头挺胸,挑衅般朝着三人挥着拳头,“你们刚才嘴巴不干净,句句说到下水道里的阿堵之物,实在是有辱斯文。还侮辱我朋友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你们太欺负人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紫茄子面色更是红里发紫,他气势汹汹地跳出来,拍拍胸脯,挥挥拳头,“不可忍,忍不了,你想干什么?”
他们不屑地看着他那个小身板,想着派刚学会三毛脚功夫的小妮,都可以将他一拳打翻。
他们朝他肆意的比比划划、指指点点,尽情地言语嘲讽、说笑怒骂,从眼里到心里,从心里到嘴上,将轻蔑演绎的淋漓尽致。
新鲜,真是新鲜,西占国三公子从小到大,一路收割的都是奉承、逢迎、谄媚的言语、眼神,哪里收到过如此相反的礼遇啊!
真是新鲜的让他打了一个激灵,就像从头浇下的一盆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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