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啖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了!
不说金银童子乃是前辈面前得宠的童儿,就是其本身的神通法力,堪比佛门元神金身,哪用受此等的折辱?
天底下可有关入狗笼的元神?
不说童子背后的钱晨、耳道神、镇狱魔龙象。
哪个砸不了这皇宫?
就说这金银童子乃是他的旧识。
数十年前,武康旧宅,这两个童子不过拇指大小,身量短浅,为了一点灵丹碎屑和他的登徒子打的难解难分。
到如今半人高,金灿灿,银闪闪的两个童儿,自是有一份交情,缘分在。
如同他眼中的登徒子,早已是他心中子侄一般的存在。
就是登徒子和两童嬉戏打闹的缘分,他也不能做出如此折辱的行径!
“怎么,你真就准备牵着这两个劣物就过来了?”
元载老神在在,道:“羽猎曹郎征来禽鸟的时候,难道是赶着一大群鸡鸭鹅进入宫中的吗?便是龙马骠骏,不也乖乖的上了牢笼?神骏鹰隼也得上了脚链……”
“这两个童子,亦如活物一般,你不关好!它俩转身跑了,算谁的责任?”
元载振振有词。
崔啖眉心紧皱,抱拳道:“下官不敢!但这两尊金银童子身份金贵,如雪山大法师所言,乃是大日如来身边童子……不好如此折辱?”
“那一对金狻猊还是佛门护法,文殊菩萨坐骑哩!”
元载一拍作案,厉声道:“不还是被关了起来?日后辨了忠奸,才被封为护法,镇了皇宫的门户!”
“你这两个玩意,乃是雪山大法师都制不了的孽物。”
“这般放入宫中,惊了贵人,你担当得起吗?”
崔啖冷硬道:“那我便辞了这差事,把两位童子请回青龙寺供奉!”
“放肆!”
元载将手中金漆笔一摔,指着他道:“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应征之物擅自讨回?你当官衙是你家?宫廷是你崔家的门户?御签文牒,征收赦令是你的拜帖涂鸦不成?”
“你可知道,这一封文牒,叫长安多少人倾家荡产,乃至送了性命?”
“区区一个中散,还不如死在这文牒上的贵人一个门房官大!”
崔啖捏紧了拳头,五色玄光在丹田一转。
这时候,肩膀上一只手将他按住,同样的玄光一压,将那勃发的五行玄光按住。
却是崔绰强压住他的怒气,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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