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顶用的男人,就知道推她在前面受罪。
池老三吃痛,立即道:“我不去,票给建业,他想读大学,让兰香给他搞个工农兵学员上大学的名额。”
“那就建业去,信里说华家长辈都是大领导,建业想读哪个大学就读哪个大学。”池金宝语气轻松,好像自己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领导。
钱红燕看向一直沉默的池老大,阴阳怪气说道:
“他大伯,兰香结婚,亲爹亲娘都不能到场,你好意思占着那张车票?”
池老大拿着那封信看了又看,“你们先别争,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哪不对劲?”
“这么重要的事兰香咋不打个电话回来?她那性子,可不像舍得往家里寄钱的,几个月都没音讯,一寄就寄这么多?”
这话池老三就不爱听了,“大哥你是不是嫉妒我和红燕生了个好女儿,见不得我们三房出人头地?”
“信从首都寄来的,不是兰香谁会给咱家寄这么多钱?你脑子真是挑大粪挑傻了!”
说完,某个举着棍子、凶神恶煞的黑胖身影忽的自脑海一晃而过。
不会的,绝不会是池皎皎那个煞星,她巴不得整死池家,咋会给他们寄钱?
池老三觉得自己脑袋也不清醒了,用力晃了晃。
钱红燕给自家男人帮腔,“我们兰香现在可是家里最有出息、最孝顺的孩子,他大伯,我看你就是不想把票让出来,故意找借口吧!”
池老大被老三两口子接连回怼,脸色很难看,他“啪”的一声将信纸拍在桌上,硬气道:
“你们得瑟个啥,还不是沾老二的光,到时候在华家人面前露了馅,我看你们咋办!”
“首都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不去!”
其实池老大是怂,最开始他就不看好池兰香冒名顶替,怕露馅出事。
真当城里是那么好去的,还是首都,随便一个大人物收拾他们跟碾蚂蚁似的。
至于金宝,有他爷奶张罗着,真有什么好处少不了他,也不会让他吃亏。
池老大看着闷,其实心眼不少,缩在后面既不担风险,实际好处也拿了。
哪怕后面过了好多年,他也时常庆幸自己今天的怂,没有千里迢迢地奔去首都跳火坑。
从大伯子手里抢来一张车票,可把钱红燕高兴坏了。
她又跑回娘家,花言巧语地从爹娘哥嫂那里借了二十块钱,给自己和小儿子池红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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