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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接受阮亦舒,同样也不会接受其他人,这是他对自己犯错的惩罚。
池兰香还在那噘着嘴兀自生气,华仲远叹口气道:
“我听陆平说你妈妈和你养父离婚了,如果她愿意,我会把她接来首都……”
池兰香眼皮猛地跳了两下,脸色大变,“不行!”
华仲远疯了吗,林杏花一个农村妇女,还是被二伯用了几十年的烂货,他居然想把她接来首都,然后呢?娶她进门?
想都别想!
“若兰,她毕竟是你的亲生母亲,你反应为什么这么大?”
华老太太和华仲远被她突然激动的情绪惊到,心里不约而同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每每提到桃源村的事她都极力回避,这其中难不成有什么隐情?
对上华仲远若有所思的目光,池兰香心口咚咚跳,慌不迭地解释:
“爸你当年对我娘做了那种事,她最恨的就是你,连带着也恨我,背着人就骂我是小杂种,这些年要不是家里拦着,她早就去公安局告你耍流氓了!”
“耍流氓会被抓走枪毙,我也是想保护爸爸,才不让我娘来首都的。”
说完,她抬眼悄悄打量华仲远的表情,不确定对方有没有相信这番说辞,心里慌极了。
她使劲儿掐自己的手心,疼痛让眼眶迅速泛红,抽抽噎噎地哭起来。
年轻时犯下的错被女儿当面挑破,华仲远很难堪,搁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握成拳。
华老太太起身将池兰香送回房间,“好了,别哭了,以后大人的事让他们自己处理,你不要再掺和进来。”
池兰香假装乖巧地点头,等华老太太一走,转身就去找了阮亦舒。
什么有求必应,都是骗子!
他们甚至还没有阮姨好,现在能帮她的只有阮姨了。
这边,华老太太回到屋内,发现华仲远正看着手里的羊脂玉佩出神。
她像是也想起了什么,脸上流露出回忆之色。
“我还记得当时是陆老爷子亲自挑选的原石,13斤的大料就开出这么一小块白璧无瑕的羊脂玉。”
“陆老爷子气得两天没吃下饭,倒是陆琬那丫头,欢欢喜喜地把玉讨了去,雕成了两块对牌。”
“后来她跟我说,她原本是想雕龙凤玉佩的,无奈花纹太复杂,她技艺不精,三刀里有两刀下错,怕毁了好玉,最后只能雕成两块一模一样的花纹素牌,和你一人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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