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刚刚说的话我一句也没记住,您也别放在心上。”
她才不会傻傻付出不求回报呢,救顾杰消耗的能量,她要找顾铮两倍,不,三倍的讨回来。
顾铮似有所感,漆黑凤眸敏锐地望过来,却只捕捉到了池皎皎的侧脸,心思微动。
她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嘴唇也有些发白,是刚才被冤枉受了委屈,觉得害怕?还是哪里不舒服?
这样想着,手已经快大脑一步滚动轮子上前。
一道柔柔弱弱的声音横插进来,“大家是不是想岔了呀,我在公社也培训过针灸,怎么不知道针灸还能治破伤风?”
“要是随便扎几针病就能好,还要这偌大的医院做什么?”
徐小莲顺手就搭上了轮椅,浅笑着转向孙主任,“顾叔,顾铮哥,我看还是得感谢孙主任给小杰补打了一针破伤风针,药物起作用了,病自然就好了。”
她的表情、动作和话语,都隐隐向外透露着一种女主人姿态,仿佛她才是顾铮亲密的枕边人。
这番作态把池皎皎看笑了,轻嗤一声,“徐知青,你不知道针灸可以治破伤风,难道是件值得骄傲炫耀的事吗?”
“可惜了,这什么也不能证明,只能证明你的无、知。”
还未散去的几个围观群众发出窸窣笑声。
“你!”徐小莲气得跺脚,脸色乍红乍白。
池皎皎目光幽幽扫过她搭在顾铮轮椅上的手,心里很不爽,有种自己的所有物被脏东西玷污了的烦躁感。
顾铮心下一凛,手掌骤然用力滚动轮子,轮椅向前冲出一段距离。
他来到池皎皎身边,抿了抿唇,小声道:“我手酸了,你帮我推下轮椅。”
“我来!”
李卫民自告奋勇,却被顾铮冷沉的眸子瞪了回去,伸在半空的手尴尬地转了个弯,“呵呵,那啥,我挠头。”
他一边挠一边苦思冥想,自己啥时候得罪顾二哥了吗,他看自己的眼神咋像看偷鸡的黄鼠狼嘞?
池皎皎心底的烦躁感被顾铮的举动抹平,她扶住轮椅,手顿了顿又悄悄往前探,搭在顾铮肩膀靠近脖子处。
手下肌肉瞬间绷紧,她坏心思地捏了捏、挠了挠,从她的角度看下去,男人通红的耳后根一览无余。
顾铮坐姿笔挺,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的抚摸触碰,还是极为敏感的后颈……有种偷情的禁、忌感觉,令他如坐针毡。
池皎皎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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