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东西时又皱眉,“小莲姐说擦点红药水,再上点消炎粉就行了,你拿针做什么?”
池皎皎嗤了一声,“小莲姐小莲姐,你句句话不离她,是不是她叫你去吃屎你都听啊?”
“小莲姐温柔和善,才不会像你这样,动不动就把屎啊粪的挂在嘴边!”
“总比某人顶在头上的强,还是新鲜热乎的。”
池皎皎眼睛瞟向顾杰的头顶,皱了皱鼻子,“野鸡粪比家鸡粪还臭,你居然没洗头?离远点,熏得我眼睛疼。”
顾杰:!!!
他的腮帮子瞬间鼓起来,鼻孔喘出两道粗气,像只晒黑了的河豚,怪丑。
论斗嘴,池皎皎从来没输过。
这还只是她一成功力,顾杰就气成这样,那要是拿出十成功力,他怕是要气蹶过去。
至于顾铮,别看他长的凶悍,时常板着脸像个活阎王,实际嘴比顾杰还要笨,半天插不进一句话来。
只能拿漆黑深邃的眼睛看着两人,半晌,闭上双眼揉了揉眉心。
两个没长大的家伙凑到一块了,可以想见婚后的生活,鸡飞狗跳怕都是轻的。
斗嘴归斗嘴,池皎皎手上的正事可没停。
她打开针包,里面金针形状各不相同,毫针、梅花针、圆利针、铍针、锋勾针等一应俱全,闪着寒光,一看就不是凡品。
空间拿出来的金针是无菌状态,但她还是拿酒精棉仔细给针和自己的手消了毒,包括施针穴位也要消毒。
顾杰赖在边上不走,一双眼睛紧张又戒备地盯着她的动作,池皎皎大方随他看,然后掀开了顾铮的被子,露出伤痕累累的左腿来。
正要下针,门被人叩响了。
这次进来的是顾母,她听池皎皎说要帮顾铮治腿,心里就一直惦记着这事,在厨房坐立不安的,没忍住放下了手中的活过来看看。
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整天不是在村头骂架撒泼,就是在路边打劫吃的喝的,怎么看都不像是有真才实学的,真能治她家老二的伤?
说句老实话,她还是信不过池皎皎的能力,也不放心把儿子交给她。
可她又能感觉到池皎皎的好意,所以很是纠结,想阻止吧,又怕自己嘴笨说了不合适的话寒了这丫头的心。
“皎皎,老二的腿咋样啊,能治不?不能治的话也不打紧,过两天咱们一块儿上县医院去。”
池皎皎会意,顾家人不相信自己是必然的,原主做下的糊涂事给人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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