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明回去后,随手拉了一个通房,就往房间里冲。
然而,不行!
换一个!
还是不行。
于是在换了一个通房又一个通房,甚至将院子里的丫鬟都试了个遍,最后都以失败告终时,他终于开始害怕了。
难道他真的不能生育?
不可能的!
绝对不可能的!
这一晚,他发了疯一般地把院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试图宣泄心里的惶恐和不安。
与此同时,林诗兰也同样不信邪。
她让人偷偷熬了一大锅灌打胎药,咕咚咕咚就给喝了下去。
最后疼得满地打滚,但身下却连一丝血迹都未见。
她依然不死心,尝试了各种方法,包括摔倒、蹦跳、泡冷水等孕妇禁忌的行为,但她的肚子却依然一天比一天大。
当她的肚子再也瞒不住,被薛天明发现后。
他愤怒地拿着砍刀要砍死她。
无路可逃的林诗兰,只能求助于薛大人:“老爷,救救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啊。”
于是,从此以后,林诗兰以另一种方式踏进了薛家的大门。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了。
在薛家人离开之后,赵宝珠依旧愤愤不平,扬言要把薛天明无法生育的隐秘传遍盛京城不可,以免再有无辜的姑娘被他给祸害了。
突然间,林月蕊跪了下来。
“蕊儿,你这是怎么了?”
国公夫人慌忙上前搀扶,语气中充满了担忧。
林月蕊轻轻磕了一个头,哽咽道:“姨母,都是我不好,让你们在这喜庆的日子里,还为我的婚事劳心费神。其实他们也没说错,我的脸……已经成了这副模样,怕是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嫌恶吧。”
她垂下头,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姨母!我想,去普济庵为外祖父、外祖母、您、姨父,以及家中所有长辈祈福。”
普济庵,这个名字在盛京城中颇有些特殊含义。
但凡,家族里有那些德行有亏或是被家族所不容的人,便会被送去那里修行忏悔。
林月蕊此刻提出这样的请求,无疑是觉得自己已是无颜再留在亲人身边,只愿能在青灯古佛旁找到一丝内心的安宁。
国公夫人听闻林月蕊的打算,立刻反对道:“蕊儿,你怎么能有这样的念头呢?我绝不会同意的!”
赵宝珠也急切地附和道:“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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