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喜欢笑着讨好客人，就别笑了。”
沈沾衣涂着红色寇丹的五指，在即将触碰到他脸颊时，微微顿住。
阿凌同她对视：
“我不管其他男人怎么看你，你在我心里干干净净，仅仅是沈沾衣，一个看似柔弱，骨子却比男儿还要硬几分的寻常女子。”
在他心中，她不是第一琵琶手，也不是江南名妓，更不是风头正盛的杨公馆头牌，仅仅是沈沾衣。
“沾衣，你跟我走，我有一身蛮力，能种地，能担货，能当打手，在这乱世中即便不能富贵，可养活你我二人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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