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与我何干。”
“你没听过外面的传闻吧。”最近几乎天天在外奔波的景王,对关于肖敬言和余纤蓉之间的传闻已经耳熟能详了。
有传余家小姐即将外嫁去边陲的;有传余小姐自杀的;有传余家已经放弃女儿的,更有甚者居然有人说肖敬言已经和余小姐私奔了的……
各种版本,应有尽有,只有你想不到的,绝没有人家传不出来。
“我为什么要听那些无稽之谈,平安说过,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看谁累得慌。”这话说完肖敬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话糙理不糙,非常在理。
“平安是谁?”
“就是你口中那个六岁的小女孩。”
“她的这句话很有趣,我也很喜欢,有机会带你小侄女去王府做客如何。”能说出如此精辟话语的孩子一定有与众不同之处。妻子好像也提过在袁家举行宴会那天见到了肖家的长孙女,言辞之中颇多赞扬。
云逸辰隐晦地皱皱眉,先是母妃被那个小丫头荼毒了,迷住了双眼,不辩对错地一味讲她的好话。现在父王又对她表示出浓厚的兴趣,怎么就没人站在自己一面,你们到底和谁亲呀!
“等有合适的机会,一定会去拜访。”肖敬言唇角微勾,淡淡地道,至于什么时候合适,另当别论。
听出肖敬言话里的意思,景王未再强求,早就知道肖家人与众不同,丝毫没有攀附皇亲贵胄的心思,所以听到这样回答景王觉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因为这一句回答,云逸辰对肖敬言倒是高看了三分,这人不错,很识趣。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抓住父王给的机会不放,反而是知情知趣的婉转回绝了,看来肖家还是有几个值得另眼相看的人。
“听说景王即将远行,肖某在这里,以茶代酒,预祝景王旗开得胜,马到成功。”肖敬言举杯道。
“肖老弟这也太敷衍了吧!这茶若是换做酒,还能看出那么一分、两分的诚意来。”
“好!那改日肖某请景王喝酒就是。”
“肖老弟,与其这样每日给别人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有没有想过换一换环境呢!”
“怎么换?”自己可是答应过老娘不会再离开京都了,没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想走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咦,不知景王前去西北,鞍前马后缺不缺少一个写写画画的人。”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景王这家伙今天出现的可真是时候。
“想跟我去西北?”景王诧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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