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嫌弃,拎着它的耳朵把它丢下床。
“在外头滚了一身泥,还好意思上床?”
小兔子呆坐在地上,竖着耳朵愣愣的看着她。
“看什么呀?还不赶紧洗洗?不洗干净别碰我!”沈琪打开房门,出去找午饭了。
徒留房间里的小兔子低头看着自己雪白雪白的毛发,一脸茫然。
与此同时,小镇外,黑绝从地底钻出了一个脑袋。
“过了这么久了,该去看看长门怎么样了。”它看着小洋房的方向,咧出一口尖牙,“昨天落枕了没有过去,今天总可以了吧?”
说着,它又钻到地底下,慢慢朝目的地前进。
小洋房一如昨天一样安静。
黑绝冒出头看了看客厅,突然就有了一种很违和的熟悉感。
“咦?我怎么感觉我最近刚来过呢?”
它在地底转了几个圈。
“算了,来过又怎样?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还能出事儿不成?”
它慢慢移去练功房。
“也不知道长门今天练的是神罗天征和万象天引呢?还是什么新的瞳术呢?”
语毕,黑绝又停下来了。
“咦?我怎么感觉我最近说过这句话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黑绝只当自己是偶然性脑短路,还是按照原计划来到了练功房。
毫不意外的,这里也没人。
“奇怪,这几个小鬼怎么又不按时练习忍术了?”黑绝纳闷的在原地转了一个圈。
“等一下,为什么是——又?”
黑绝黄色的大眼睛茫然的眨巴两下。
不过这都不重要。
作为一只谨慎的幕后推手,只要自己的行踪不被别人察觉,自己的身份不被别人发现,就算自己被别人暴打了一顿,那也是不重要的。
不过,这世上能够暴打它的人大概还没出生呢吧?
这样想着,黑绝恢复淡定,慢悠悠的挪出了练功房。
天花板还没补上的漏洞:哈喽?哈喽?你能抬头看看我不?爸爸?
莫名被爸爸的黑绝注定是看不见它了。
“奇怪了,这次落枕这么严重吗?怎么突然就感觉身上有点点疼呢?”
黑绝在地下活动活动筋骨,顺着楼梯爬了上去,下意识的没有再露出自己的整个身体。
房间里,专心学习日语的沈琪啪的一下搁下笔。
“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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