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草,就走到逸兴中使身旁坐下。
“赶了一夜的路,累了吧?”济苍雨看着逸兴中使笑道。
逸兴中使轻轻摇了摇头,仍是一声不吭。
济苍雨从包袱里拿出一袋麻饼,见逸兴中使坐在那里发呆,便分给他一个,说道:“喏!不是什么好东西,填填肚子吧!”
逸兴中使不假思索地接过麻饼,拿在手里却没吃。
“肚子不饿吗?”济苍雨说着,注意力却放在逸兴中使的双手上。他心想:“逸兴使者都搞这么神秘?全身上下就只露出了眼睛,连手都藏在手套里了?”
“在下不饿。”逸兴中使终于出声答道。
这个声音听起来很陌生。济苍雨自嘲地笑了笑,刚碰面时他没认真去听对方的声音,只看这位逸兴使者的身形,还曾怀疑是某位年轻人呢!看来是他多虑了。逸兴中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沉,却很自然,并不像假声。
其实济苍雨眼光毒辣,又怎会看错人呢?逸兴中使其实就是齐阳。
不知为何,齐阳察觉到济苍雨对逸兴中使异常关心,一路上没少嘘寒问暖。这让他有些不自在,或许他已经习惯与济苍雨争锋相对的相处模式了。
“不饿也吃点!年纪人也要懂得照顾自己。”济苍雨劝道。
盛情难却,齐阳也只好拉开面罩的一角,吃起了麻饼。其实,他不是不饿,只不过济苍雨突然坐到他的身边,让他有些紧张,不想吃东西。
济苍雨笑了笑,也自己吃起了麻饼。
待齐阳把一个麻饼吃下,济苍雨又递了一个麻饼过来。
“在下饱了。”齐阳忙拒绝道。
济苍雨也不勉强,将麻饼收了回去。
就在这时,杨睿拿了水囊走到齐阳身前,俯身递给他。
杨睿毕恭毕敬地说:“中使兄弟,喝点水吧!”
济苍雨认得杨睿此人,他记得这位逸兴门的队长一路上对逸兴中使非常关心。逸兴中使有什么事都是这位队长抢着去做,就连适才喂马之事也是这位队长在张罗。
齐阳没与杨睿客气,接过水囊就拉开面罩一角喝了一些。
济苍雨看着也觉得有些口渴,拿起自己的水囊正要喝水,瞥见逸兴中使的包袱中也放了水囊。
济苍雨心想:“人家逸兴中使明明自己也带了水,还要你特地送水过来?还真没想到逸兴门里也有这么会拍马屁、献殷勤的门人!”
待齐阳喝完水,杨睿就把水囊拿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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