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说:“师父!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赶紧说呀!”济苍雨说。
“灵儿她……灵儿她……病了!”钟珑担忧地说。
“病了?带我去看看!”济苍雨一听也着急了。
济烈问道:“去请大夫了吗?”
“哥已经去请杜伯了。”钟珑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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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躺在床上,微微闭着眼睛,眼角还有些泪痕,看起来十分憔悴。
“灵儿?”济苍雨坐到床前,轻声喊道。
灵儿缓缓睁开眼睛,惊讶地问:“济伯伯?您怎么过来了?”声音听起来很虚弱。
“钟珑说你病了,你哪儿不舒服?”济苍雨关心地问。
“我没事!您别听他们瞎说。我只是觉得有些乏力,还有些冷。”灵儿说着,拉了拉自己的被子,将自己裹得更严实了。
“杜大夫怎么还没来?”济苍雨转过头着急地问钟珑。
“我真的没事!我自己就是大夫,怎须劳烦杜伯过来?”灵儿无奈地说。
“你的样子可一点都不像没事!”钟珑反驳道。
“会不会是‘侠客醉’没完全解去?”济苍雨说,“难道齐阳拿来的解药掺了假?”
“我没中毒,您别错怪齐阳哥了!”想到齐阳,灵儿就觉鼻子一酸,眼泪就止不住掉了下来。
“灵儿你别哭呀!”钟珑一见灵儿掉眼泪,就手足无措起来。
济苍雨无奈地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钟龚拉着杜伯赶了过来。
济苍雨赶紧起身,让杜伯为灵儿把脉。
“哥,你可总算把杜伯请来了!”钟珑责怪道。
“这样还嫌慢?我这一路上都用轻功带着杜伯。”钟龚辩解道。
“好了,你俩别吵了,别打扰到了杜大夫。”济苍雨训斥道。
钟龚、钟珑这才安静地退到一旁。
杜伯给灵儿把完脉,忍不住叹了口气。
“灵儿怎么样?病得很严重吗?”济苍雨着急地问道。
“我没事!”灵儿小声辩解道。
“哎!这病疾怎么说呢?说大也不算大,说小也不算小。”杜伯皱眉道。
“到底是何病症呀?”济苍雨着急地问。
“愁怀难遣、郁结于心。”杜伯答道。
“这……”济苍雨等人都是外行,有些不太明白。
“就是灵儿的情绪不稳,导致了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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