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冷,既没有草垛代替被褥,也没有木材生火取暖。
突然,他们上方传来了一阵吵杂声,灵儿甚至听到了徐乐愤怒的声音。
灵儿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她把那包钢针拿在手里,随时注意着山洞外的动静。
或许是这地方太过隐蔽,并没有被人注意到。过了一会儿,上头又恢复了平静。
灵儿看着手中那被鲜血染红的布包,不禁回忆起昨夜令她心痛的一幕幕。
此时她是不是终于可以为齐阳哥治伤了?
灵儿拉过齐阳的右手,想为他把脉,可灵儿刚拉起他的衣袖就被那皮肉外翻的伤口吓了一跳。
这处伤是齐阳昨日一早在深潭边留下的,灵儿还曾为齐阳包扎过。伤口变成眼前这般可怕的模样,却是因为后来在刑房里长时间的悬吊拉扯。
灵儿强忍着心痛又去解齐阳身上的衣袍。
衣襟下的身躯遍布各种奇形怪状的伤痕。有些伤痕灵儿从没见过,更不知它们是怎么来的,但灵儿却知道这些伤会给齐阳哥带来多大的痛苦!
灵儿也不知该不该庆幸,除了贯穿腹部的剑伤外,其他的伤都是专门用来折磨人的皮外伤,虽然很疼却不会伤及要害。
齐阳身上的伤有些只是淤青,有些则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然而更多的伤却是被一块块的烙印所覆盖。
被烙印覆盖的伤口已经看不到了,但灵儿却知道那些是更严重的创口,否则陈秉达也不会煞费苦心地为齐阳止血。
灵儿看着包袱里唯一的一瓶伤药叹了口气。齐阳身上那么多伤口,这些伤药怕是连上一遍药都不够。
原来心可以这么痛!灵儿按了按自己发疼的胸口,扯了块干净的衣料又从水囊中倒了些清水,开始为齐阳清洗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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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阳昏迷了很久,直到日头渐落他才有转醒的迹象。
“咳咳!咳咳!”齐阳捂住腹部的伤口,咳了几声。
“齐阳哥?”灵儿担忧地看着齐阳,他是不是着凉了?
“咳咳!”齐阳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灵儿关心地问道:“你冷不冷?怎么咳了几声?”
齐阳茫然地看了看灵儿,又看了看山洞,渐渐清醒了过来。
见齐阳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灵儿忙去扶他,再次问道:“你哪儿不舒服?不会是着凉了吧?”
齐阳忙摇头否认。
“可适才我听到你咳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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