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他会离开?”灵儿惊讶地问,“都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齐阳故作神秘地笑了笑。
那妇人不禁心动,或许真能把那些孩子救出去。她说:“需要我做什么,你们尽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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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地,就有人向徐乐禀报:“二公子,送饭的那个卢大娘适才去了吴神医那里。”
“神医不是让她送些糕点过去吗?怎么了?”徐乐说。
“她在吴神医的屋里待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那个手下说。
“送糕点需要很长的时间吗?”徐乐问。
“适才小的特地去问了卢大娘,她说近来腰疼,向吴神医求了个方子。”那个手下又说。
“那不就是了。你觉得和一个送饭的仆从闲聊几句那吴疆就能做点什么吗?”徐乐不以为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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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快到了,那妇人,也就是卢大娘,按齐阳的吩咐送了点酒水和糕点给陈秉达。
陈秉达又像往常一般在书房里练字,他示意卢大娘将酒水放在一旁,就继续提笔。
卢大娘故意将酒水放在陈秉达的左手边,然后就转身往外走。
陈秉达抬眼看了下又被掩上的门,稍稍动了下衣袖,也不知怎么酒壶就突然倒了下来。酒水撒了一桌,还有些沾到了他的衣袍上。
“哎呀!我的字呀!”陈秉达着急地大叫起来。
故意没有走远的卢大娘赶紧回到屋里,故作惊讶地问:“陈公子,这是怎么了?”
“你把酒水放我手边上做什么?”陈秉达一边抢救那些还没沾到酒水的字帖,一边责怪道。
卢大娘没有为自己辩解,她是故意将酒壶放在那儿,好让吴神医从外头用暗器将酒壶弹倒。
“您身上都是酒水,小妇人给您擦擦吧!”卢大娘也不等陈秉达回应,直接从衣袋里拿出一块抹布往他身上抹去。
一股难闻的鱼腥味突然散发了出来。
“你给本尊住手!”陈秉达怒喝道,“这是什么臭味?你不知道本尊最讨厌鱼腥味吗?”若不是气急了,陈秉达也不会再自称“本尊”。他已有好久没这么称呼自己了。
“啊!是小妇人忘了。拙夫刚杀了条鱼,这抹布上沾了些腥味。”卢大娘忙解释道。
“就算没有腥味,你也不能拿抹布往我身上抹吧?”陈秉达怨恨地说。
“小妇人去给您准备洗澡水吧?”卢大娘歉然道。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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